的富婆和他结婚就更完美了。
在获取这些之前他什么都可以忍耐。
唯独这些狗屁无关联的东西。
没时间可浪费!
云肖胆战心惊的从刀玺身边走过。
然后听到了一声冷呵。
之后。
之后他就被暴打了一顿。
当时只有疼这一种感觉,而且不知道魔鬼妹妹做了什么事情让他发不出声音来。哀嚎哭喊也是发泄转移疼痛的一种方式,只是他叫不出声来,疼痛仿佛遍布全身每个神经末梢。暴行只持续了几分钟他却感觉有一世纪之久。
最后他被抓着头发整个脑袋按进了垃圾桶里。
扔笔记本的那个垃圾桶。
最可怕的是。
云肖被抓着头发被迫抬头看着魔鬼妹妹的时候,她的神色并不是暴打他时的愤怒,也不是那种威严的平静。相反,她脸上挂着非常和善的笑容。
他绝对不是脑子坏了产生的错觉。
是真的很清晰的从魔鬼妹妹的笑容中感受到了和善,她的眼里甚至还带着点关心。要不是他刚被暴打,还真会以为她是个关心哥哥的好妹妹。
非常诡异,又很和谐。
她带着那副和善关心的笑容,开口嘴里吐出来的话语却让他不禁心肝胆颤尿意丛生:“垃圾,就该呆在垃圾桶里。你这是,想当垃圾么?”
然后她又微笑着在他脖子边上插了一把刀。
再然后。
再然后云肖缓过来就默默的从垃圾桶里面把笔记本捡起来苦思冥想去写小作文了。甚至不用催,他还自己从网上下载打印了一份道德经默默背诵。
梦想实现之前他什么都能忍。
而实现梦想的前提是:活着。
“下车。”
耳边传来魔鬼的低语,云肖一个条件反射的一个哆嗦,他到现在还感觉全身隐隐作痛。也不知道魔鬼妹妹到底动了什么手脚,明明下手打他那么狠那么疼,身上却找不到一处伤疤和淤青,而且疼死也不会影响日常行动。
云肖拿着行李箱跟在后面。
刀玺在今天提出回村子里一趟跟云妈妈交代一些事情。她要出道自然不可能在小村子里窝着,而且出来之前曾约定过会回来一趟,不能言而无信。
云肖的内心是拒绝的。
然而不敢违抗魔鬼妹妹的命令。
他们下了大巴又去转接私活的摩托车,乡下小道出租车就算能进去也不愿意去跑。坑洼不平的路颠簸很磨损车胎不说,一不小心还会被路边野生的荆棘条划伤车身,拉人的那点钱还不够补漆的修理费。
只有这些三轮摩托不怕。
不过也只能送到村附近,紧接着他们还要翻越大山才能到。人工开辟的山道比较窄小路也不平,但凡颠簸一下很容易翻车,摔下去九成几率狗带。
跟着刀玺走了一段路云肖有些疑惑。
他们现在走的道路并不是回家的路,有近路,就是全都是天然山道,一般没有人会冒着生命危险去抄近道。
云肖:“幺妹,我们要去……”
不用问了。
刀玺在一座破庙门口停了下来。
这座庙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好多地方都破损严重。当地很穷,让民众吃饱穿暖就不容易了,没精力开发其他项目。不过目前庙里的主持和尚尽自己可能的靠自己的力量在维修。破是破,里面不是太磕碜。反而因为和尚勤快卫生打扫的很干净,进去之后给人一种很强烈的古韵的意境。
进了大殿。
刀玺弯腰拜了下。
然后转头看向云肖:“在这里跪着等我。”
云肖下意识听话的跪在大殿的蒲团上,等刀玺走了之后他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要跪?只是身体还残留的疼痛感又让他不敢起来,抬头佛像慈善的笑容又让他回忆起被刀玺微笑支配的恐惧,最后干脆闭上眼睛在佛前默背道德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