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萝卜头离开了,她看了一眼在府门口待着不走的沈民,扬了扬眉毛。
这就是林倦书最好的好友吧?
长得挺不错,只是传出来的话让人很不喜欢,什么叫林倦书断袖,而断的就是沈民。
她站起身揪住林倦书的衣领就离开了。
“臭小子,竟然把我跟又黑又丑的木桩子比,你活得不耐烦了啊!”
林倦书一看是熟悉的脸,一把就把南柠给抱住了,眼神迷离又委屈说:“你来了,为什么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而我却找不到你?”
南柠浑身一僵。
哪里听过林倦书说这样的话,原来这小子平日里是假正经,喝了酒之后就吐真话了。
她扶着林倦书进了屋子。
阿狂问:“这...公子是怎么了?”
南柠不作解释,看着少了门框的屋子,微微蹙眉说:“去准备热水,赶紧把门给修好。”
林倦书发这么大的火呢?
还把门给踢坏了。
阿狂应声赶紧说好,家里就他一个人,一下子就冷清了很多,先是端来了热水。
只见。
林倦书吵着要南柠抱他。
阿狂愣在原地,以前公子喝醉酒也只是喊喊‘南柠’,现在这么狂野了吗?他反应过来,赶紧把门修好。
要不然公子怕是施展不开。
南柠推开林倦书的手。
她给林倦书额头上盖上毛巾,希望男人能清醒一点,无数次她都想要男人这般热情。
可喝了酒得来的,她不想要。
门修好,关上了。
林倦书强硬的把女人摁在床上,没有一丝犹豫就吻了上去,喉结滚动,两人深情相拥。
一个时辰后。
林倦书一把拿下额头上的毛巾,睁开眼睛,有点累,察觉到旁边有人,扭过头去。
白皙的脖颈映入眼帘。
“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看着散落一地的衣裳,心中有一个不好的预感,想到之前做的事情,懊恼地拍了拍头。
南柠没有睡着。
她听着这样的语气微微蹙眉,心里也舒服了很多。
“你不记得了?提上裤子不认人啊?”
林倦书已经彻底清醒了。
他怎么能做那样的事情呢?他懊悔不已,对南柠说:“对不起,这次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
南柠气笑了。
她披上外衣,倒了一杯清水,冰凉刺骨的水入喉,令她难受不已,蹙眉说:“何须说这种话,如果我不愿意,你以为凭你能睡了我?”
说的话是那样的露骨。
林倦书耳尖很红。
“水很凉,少喝点。”
南柠又倒了一杯凉水,直接一口喝下。
林倦书生气了,他知道南柠是故意的,他走过去拉住南柠的手,不知是酒劲未下,还是心之所向。
“若是如此喜欢家里的水,那就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