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择玉看着领头的韩将军,面上保持从容,问道:“韩将军怎么来了,进来喝口热茶。”
“喝什么茶?我等是来拿谋害大皇子的凶手的!”
韩将军抱着大刀闯了进来,扬手示意手下人去搜查。
江择玉左右看了下,笑着道:“这里哪有什么凶手?”
韩将军被激怒了,他拔刀指向江择玉,喝道:“我看你就是凶手!来人,给我把他押起来!”
两个官兵得令,迅速控制住了江择玉。
江择玉只觉得心里拔凉一片,他抬头,看向韩将军,问道:“是二皇子让你们来的?”
韩将军双手抱拳,向上一扬,“你应该称为陛下。”
江择玉不可置信,口中呢喃:“真的是他?”
韩将军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怒目圆瞪:“你个叛党,若非陛下念及往日情义,留你一命,就凭借你与南召宸王勾结叛国之罪,我现在就能一刀斩了你!”
江择玉神情恍惚,失魂落魄的滑跪下来,脖子上蹦出一道血痕。
他一声声重复着,“果然是他,果然是他,果然是他啊!”
他信错了人!
他看着韩将军手中的刀,正欲撞过去,突然,一枚烟雾弹砸在地上,瞬间涌起黄色烟雾,遮住了众人视线,待散开时,江择玉已不见了。
官兵们在院子里外找了个遍,却没有找到任何人,“禀将军,他们人都跑了。”
韩将军将刀插在地上,怒道:“废物!给我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人
找出来!”
众官兵齐声道:“是!”
韩将军抽出刀,转身离开时,又吩咐道:“城门也封了,把通缉令贴上,本将军不信了,他们还能逃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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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内一间竹舍。
木清雪看着躺在床上昏迷的江择玉,“阿渊,你当时根本就没打算抛下他?”
祁渊瞥了他一眼,回道:“性子执拗之人,看清事实不是更好。”
“倒也是。”
她这个便宜表弟,太过亲信于人了。
半个时辰后,江择玉揉着脑袋醒来,懊恼道:“是我有眼无珠,险些害了表兄表嫂。”
祁渊摩挲了下玉扳指,“本王并非你表兄。”
“不是?”江择玉不解。
祁渊看向木清雪的方向,继续道:“她才是你姑姑的孩子,当年阴差阳错,加入南召皇室的并非江家嫡女。”
江择玉大惊:“!”
木清雪走了过去,附耳道:“事情说来话长,我简单跟你说……”
梳理清楚后,江择玉终于弄懂了缘由,向二人拱手一拜,换了称呼:“表姐,表姐夫。”
认亲后不久,苏衍玉就拿着几张纸匆匆回来了。
木清雪问道:“外面情况如何?”
苏衍玉将几张通缉令铺在桌上,叹了口气:“到处都是通缉令,城门已经关了,官兵在到处搜查我们。”
江择玉愤怒的捶桌,骂道:“这个过河拆桥的伪君子!”
木清雪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事已至此,我们还是想想办法。想必没多久他们就会
找到这里。”
北尚的皇都并不大,封城一家一户搜查,很容易暴露。
江择玉瘫坐在椅子上,神色迷茫:“这可怎么办?”
喵喵。
江择玉突然竖起耳朵,向房门方向走去,“我好像听到了猫叫声。”
昙儿抱着一只白猫跑了进来,欣喜道:“就是猫叫声哦。”
他方才在院子里玩,发现一只猫躲在门外偷听,就给捉住了。
祁渊看到白猫心里一震,有个答案呼之欲出。
倏然,白猫从昙儿手里挣脱出来,往前跑了几步,又回头,又跑了几步,又回头,似乎是要带他们去一个地方。
木清雪明白那猫听懂她的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