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呕~”
“给我都要看吐了!这什么辣眼场面啊。”
木清雪坐在祁渊旁边,看着这幅场面差点没憋住笑。
师爷的儿子,居然是个没长大的爹宝男。
祁渊敲响镇山河,止住台下如泣如诉的某胖汉。
徐江擦了擦眼泪,指着台上的人,呵斥道:“你谁啊,你给我下来。”
祁渊挑眉笑了,眸中却冰冷如寒潭,翻涌的煞气自地面侵入徐江的身体。
徐江只觉自己在冰天雪地之中,双腿不自觉的跪在地上,任凭他怎么使力也起不来。
他错愕看向疼爱自己的爹和孟叔叔,这才注意他们脸色惨白,和平时那副胜券在握的神情完全不同。
难道背后那位大人也保不住爹爹和孟叔叔了?
祁渊让苏衍玉将状纸放在徐江眼前,问道:“徐江,彭老汉所言可句句属实?”
徐江矢口否认:“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明明就是他女儿勾引我的!”
“你!你胡说,我姐姐根本就不可能勾引你,你!你……”
彭老汉气得甩了他一巴掌,“你这畜牲!你这畜牲!”
别说彭老汉,堂外众人都要怒了,彭老汉的女儿貌美如花,说她勾引这胖冬瓜,谁信啊!
徐江捂着脸,恶狠狠瞪了彭老汉一眼,“你敢打我!?”
说着就伸手要打回去,却被一个衙差拦住了。
祁渊敲响镇山河,冷声道:“徐江公然咆哮公堂,先打二十板。”
话音刚落,两个衙差迅速将徐江拖到大堂外,重重的板子落在他的屁股上,才十板子就打开了花。
“哎呦!哎呦!痛!痛啊!”
凄惨的吼叫声不绝于耳,围观百姓拍手叫好,更有甚者往徐江身上扔烂叶子。
“打的好啊!”
“看来宸王殿下是真心要为我们做主的。”
“彭老汉是拼了老命要绊倒他们,我们不能再隔岸观火了!”
“说的对,我亲眼所见徐江让人活活打死大顺的,我可以当证人。”说罢,这人便走上堂去,将自己所见全部说出。
有一个人开了头,剩下的百姓们也有了勇气,接二连三有人指认徐江的罪行,除了对彭老汉一家,还有很多人都遭遇徐江的毒打欺凌。
笔录记了厚厚一沓,上面的罪行足以判徐家父子两人死刑。
东川的百姓以前不是没有状告过,可报官无用,哪怕是死罪,也能变成活罪,而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