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哥,我的手!”
圆脸男人和尖脸男人躲到那高大男人身后,每个人眼睛里都喷薄着怒火。
他们怎么敢!
高大男人指着周围的小弟们,吩咐道:“你们都别砸了,去把那小白脸抓住!”
“是!”
混混们齐声应道,但见两个大哥都没讨好,腿肚子都在颤抖。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
混混们扬了扬手中的木棍,向木清雪冲了过去。
木清雪神色一凝,抽过一旁的桌布拧成一股绳,狠狠挥向那群人,劲力十足,刹那间,混混们一一腿脚失衡,扑通扑通摔倒在地,身子蜷缩成一团。
她又狠狠挥出一道劲力的掌风,直接讲那为首的三人拍飞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呜咽声。
“哎呦,哎呦,痛,好痛啊。”
“痛?”木清雪唇角一勾,目光在混乱的人群里扫了一眼,“你们出老千的时候,仗势欺人的时候,都没想过会有恶报吗?
这话不止是说给这几个混混说的,也是说给所有来赌博的人。
不过是杀鸡儆猴罢了。
“夜路走多了难免遇到鬼,”她走了几步,在混混们面前倏然停了下来,慢悠悠的蹲下身,“很可惜,我就是你们遇到的那只鬼,很、不、好、惹、的、那、种。”
后面的话她还一字一顿,刻意把字咬的很重。
人群里有些人已然腿软,险些没站稳摔坐在地上。
见震慑的差不多了,她给许愿递了个眼色,旋即他便将房门打开,众人蜂蛹般的涌了出去。
那些混混们也落荒而逃。
不多会儿,偌大的赌坊只剩下庄家、木清雪三人和一些伙计。
庄家皱着一张小脸瘫坐在地上,看着乱糟糟的桌椅,豆大的泪水从他的脸颊滚落下来。
“这位公子啊,您是要了我的命哦!”
木清雪将他扶了起来,眉头微蹙:“怎么了?”
庄家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神色黯淡无光,“我们这赌坊地处偏僻,刚开张没多久,生意不好,经常有一些混混什么的捣乱,出老千都是常有的事,可东家一直没有不露面,像这种赌坊背后都有人震慑,否则哪开的下去哦。”
他抬袖拭泪,声音嘶哑,接着道:“您今日惹了这些混混,怕是日后常来刁难我们,我……”
木清雪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手中扇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每一声都敲在他的心里,“所以你得找几个武艺高强的人。”
“这……”庄家挠了挠脑袋,声音也弱了下来,“可我不认识人啊。”
木清雪:“……”
宸王这是给他找的什么人啊,要啥都没有,还有这些伙计,一个两个都这么瘦弱,怎么能震慑他人。
来赌坊的大多都是些三教九流,地痞混混尤甚,若是不够强壮彪悍,只会让他们愈发猖狂。
不过三教九流也就他们的用处,对于一些腌臜事和小道消息还是有些本事。
这也是她为何打算开赌坊的原因之一。
她缓缓打开扇子,慢悠悠的摇了摇,气定神闲道:“这个你不必担心,我们是东家派来的,待我回去禀明情况,她过几日便会亲自来,你不必担心。”
“原来是东家的人!失敬失敬。”
东家终于派人来了!
这人看样子是个富家公子,没想到竟然是东家的下属,看来东家必然来头不小!
想到这里,庄家的眉目舒缓起来,握紧袖子的手也松了松。
“今日之事我已知晓,若无他事,我便先回去了。”
木清雪起身欲走,倏然想到什么,扭头嘱咐道:“赌坊近日不必招揽客人,等我通知。”
庄家连忙恭送她走到门前,弯腰极为恭敬:“好的,您慢走。”
从赌坊离开之后,木清雪带着许家兄妹二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