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4号,星期三,晴。
上午九点多,汪婉瑜驱车将温良、苏俭两人送往高铁南站。
路上,汪婉瑜也不能免俗的絮叨了几句。
温良一一应下,顺嘴提到:“小姨,这些天公司就交给你了。”
说着话,温良挥起了手,语气中透着一股子的自由味道:“没事别找我,有事也别找我。”
汪婉瑜好笑的点头:“行。”
抵达南站,温良和苏俭轻装下车。
背着个小包的苏俭挥着小手,乖巧的跟汪婉瑜道别:“小姨再见。”
“一路顺风。”汪婉瑜也挥着手,“有事就让温良去忙活,他什么都能干,什么都懂!”
温良也不反驳。。
虽然他感觉苏俭这小姑娘应该比自己能干。
没整依依惜别那出,汪婉瑜没多逗留,很快启车走了。
温良跟苏俭也没多磨蹭,进站候车再上车。
……
照例是商务座,是两个座位的那一排。
一上车温良就调整了椅背,换成了舒坦的姿势。
苏俭调整了下左手手腕上佩戴的情侣款手表。
之前她没戴过表,买来之后戴得不多,还不太习惯。
又将随身的小行李一样样整理好,这才像温良那样调整好座椅,然后苏俭偏头看向温良:“这次难得有伴,偏就不用带大行李箱了。”
“我命好?”温良下意识接了句。
有趣的是,此时此刻,温良脑子里回荡着同样的念头。
‘重来一次命好是肯定的,就是到底有多好也不好看出来。’
苏俭听得眉头轻轻一挑,念头转了转, 很是认同的道:“我觉得也是,你确实命好。”
她想的就简单了:‘如果命不好, 也碰不到我!’
小姑娘还是挺骄傲的。
苏俭转而带着好奇的提起个事情:“你之前说有观点想表达, 这次拜访我爷爷会不会顺便谈到比较长远的事业性事情。”
经过上月那次‘冷静’, 苏俭心绪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将与温良的关系着重在‘了解’这个层面。
“会。”温良语气坚定的回答,“不管老李头乐不乐意听, 我都会说一说我的观点,不能浪费这次机会。”
闻言,苏俭露出了然的神色:“懂了, 你担心下次再见面相对困难。”
温良坦然道:“是的,我的时间其实很自由,随时可以撂挑子,博浪该挣钱照样挣钱,老李头不行。”
苏俭听得深以为然:“也是, 我不去爷爷家, 平时也不容易联系到。”
又问:“谈哪些方面能说吗?”
温良想了想才回答:“昨天汇总整理了一些想法, 都比较尖锐, 客观来说,是跟博浪有关的经济利益问题。”
苏俭换了个姿势,面朝车顶, 将双手枕在脑后,语调和缓:“这些事情我也不懂,只能提前祝你成功。”
又说:“不过我可以跟你说说我爷爷的一些习惯。”
温良慢条斯理的拒绝:“不用, 故意迎合在老李头眼里,只会是幼稚而拙劣, 反而无法有效表达有意义的观点。”
苏俭有点不理解:“还有这种说法吗?”
“一直都有。”温良平静道, “我不是去求老李头, 而是想要表达观点,不然曲意逢迎也无所谓。”
苏俭一下明白过来:“所以你之所以要送礼,也只是身为晚辈的缘故?”
温良随口道:“差不多。”
这一路,除了刚上车两人聊了会, 之后温良就打起了盹。
比起飞机, 温良更喜欢高铁这种交通工具。
速度不慢, 噪音不算太高,商务座足够舒适, 适合偷得浮生半日闲。
…………
中午,高铁抵达江夏。
温良跟苏俭才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