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也不是干不出这种事的人……
阮伽南坐在刑部的大牢里幽幽的叹息了一声。
真是没想到啊,自己活了两辈子,前世干了那么多的事都没进过监狱,这辈子也干了不少事,没想到会在成为宁王妃之后被人给捉起来关进来了。啧啧啧,果然是生活处处有惊喜。
“宁王妃倒是淡定,一点心慌的样子都没有。”阮伽南才在牢房里坐下来,思路都还没有理清楚呢就突然听到一道有些意味不明的声音传了过来。
她抬头一看,笑了笑,“庄亲王,听说是你说看到我那天出现在酒楼后院了?庄亲王,我自问没有得罪过你,我家王爷也没有得罪过你,你这样诬陷我,不妥当吧?礼亲王死了,你伤心难过,但是你也不能随随便便的拉我来顶罪出气啊。你这样至我们两国之间的关系于何地,我好歹是凤歧国正经受册过的王妃啊,你这样诬陷我不是在打凤歧国皇室的脸吗?”
宇文龙启听到她这话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人都到大牢里了居然还如此的镇定,不慌不忙,嘴巴犀利倒打一耙,给他扣帽子。
难怪凤朝阳会想要弄死她了。宁王和她的感情一直很好,她本身又聪明有智谋,若是她出了事,宁王自然会备受打击,很多事都顾不过来,凤朝阳自然就有机会了。
也难怪宇文彧谦对她也特别相待了。若是一般的女子进了这刑部的大牢估计早就已经慌得六神无主,哭哭啼啼,惊慌失措了,她却淡定自若,丝毫没有把眼前的困境放在眼内。对他说的话仿佛带着刺一样的扎人。
宇文龙启淡淡的笑了笑,“宁王妃说笑了。那天在酒楼宁王妃到底有没有去过后院宁王妃你不是比谁都更清楚吗?礼亲王是我的弟弟,在燕京出了事,我自然是要想方设法为他讨回公道的。我说的话是实话,并没有半句虚言。反倒是宁王妃你,你明明去过后院,为什么却说谎说自己没有去过呢?若不是你心虚,做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事,你何必说谎?”
“礼亲王来到燕京并没有得罪过任何人,除了宁王妃你。即便你可以解释你为什么去了后院,但是你能解释礼亲王身上的伤口为什么和你的匕首相吻合吗?”宇文龙启眼神冰冷的看着她。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有没有杀过礼亲王没有谁比我自己更加清楚。我和他的那一点矛盾还不值得我冒那么大的险去杀他。而且说到矛盾过节,我觉得宝珠郡主和礼亲王的矛盾似乎更大呢。毕竟那次宝珠郡主可以十分的不满意礼亲王认下了赔偿银子的事。而且那天宝珠郡主中途似乎也离开过,那我是不是可以合理的怀疑宝珠郡主?”阮伽南不慌不忙的反击着。
不等宇文龙启说话她便继续说道:“而且庄亲王,我那天去后院到底是为什么,相信你比我更清楚。若是你非要把礼亲王的事推到我头上来,我少不了要拉你们西唐下水了。不知道父皇知道西唐的官员私底下和我凤歧国的官员偷偷见面,私底下秘密接触会有什么反应和感想呢?西唐突然派使团来凤歧国……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呢?”她眸色深深的看着他,眼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光明,似乎意有所指。
宇文龙启面容微微一僵,眸色飞快的闪烁了一下,心里暗道难道阮伽南知道了什么?不可能,这件事他隐瞒得很紧,根本就没有什么人知道,当初出发前父皇才把他叫到跟前跟他说了这件事,让他来燕京做什么。除了他就只有父皇信任的一两个臣子知道这件事,阮伽南怎么可能知道?
转念一想他很快就淡定了下来,“我们西唐会派使团来凤歧国自然是为了两国之间的友好关系,为了两国的百姓。至于宁王妃说的我西唐官员和凤歧国官员偷偷见面接触……这或许是宁王妃自己误会了。并没有人说我们西唐的人就不能和凤歧国的官员接触了不是吗?”
“看来庄亲王是知道你们赵大人和我们李大人私底下见面的事了。如果庄亲王觉得即使被父皇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