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丹砂一听顿时就有些急了,连害怕都忘记了,可是又不敢多说什么,只得着急担心的望着韩湘子,还伸手扯了扯了他的衣袖。
她的动作被宇文雍看到了,凌厉带着打量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带着一丝强大的气魄压了过来,让丹砂不由自主的一僵,缩了缩。
宇文雍轻嗤了一声,颇有些看不起丹砂这么胆小,“这就是你收的徒弟,眼光实在太差。”
丹砂不服气了,事关自家小姐,即使对这个摄政王散发出来的阴冷血腥气息有些害怕,但还是壮着胆子反驳道:“小姐才是前辈的徒儿,而奴婢只是小姐身边一个伺候的丫鬟而已。而且不是前辈眼光差,是前辈眼光好才收了我家小姐这么一个优秀的徒儿!”谁都不能说小姐不好!
“哦?你家小姐怎么个好法了?是继承了韩湘子了不得的医术还是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来了?”宇文雍倒是没有计较丹砂的冒犯,反而一副脾气很好的样子,但是问出来的话就充满了恶意。
他的话问住丹砂了,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最后才呐呐的道:“总之……总之小姐就是好的,不然……不然哪能让王爷一心一意的对待?”
王爷?
宇文雍的视线回到了韩湘子身上,“你不是说你最讨厌和权贵打交道,还发誓绝对不会和权贵有交集来往吗?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韩神医也终于为五斗米折腰,为黄白之物心动,想要攀附权贵了?”
韩湘子对他带刺的话不为所动,而是无奈的一摊手,“我也是没办法啊,谁让我那徒儿嫁了皇室中人?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徒儿,把她当女儿一般养大,好不容易嫁了个好男人,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年纪轻轻就守寡啊。”
“你徒婿是凤歧国皇室哪位皇子?”宇文雍问着,脑海里已经飞快的翻出了凤歧国皇室的资料。
只是现在凤歧国的几个皇子似乎都已经封王了,韩湘子的徒婿是哪位?
韩湘子也不隐瞒,“是宁王。”
宇文雍挑了挑眉,“是宁王那个病秧子?你这徒儿的眼光实在不怎么样,这么多人不挑,怎么就挑了个短命的?”
丹砂闻言立刻气怒的暗暗瞪了他一眼。
韩湘子也是抽搐了一下嘴角。
“王爷,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天是要和你谈交易的。宁王身上中的是你西唐独有的炼狱之毒,我就不相信你心里一点想法都没有。还有,我可以告诉你,已经死了的九皇子,也就是原来的康王和你西唐似乎有些关系。”韩湘子抛出了诱饵。
宇文雍果然眉心一蹙,“你什么意思?”
“还有,九皇子的母妃,柔嫔,也和你西唐有关系。宁王身上中的毒就是柔嫔下的,她和西唐也有来往。多年前有一次你们西唐的人去凤歧国,送上了两套头面,那头面也是渗了西唐独有的毒,女子长期佩戴的话毒性会慢慢渗透到身体里,断了子嗣的可能。两套头面一套在柔嫔那里,另外一套在皇后娘娘手上,若不是我恰巧去燕京探望我的徒儿,谁都不会发现这件事。”
“你是西唐的摄政王,你一定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西唐的国力比不上凤歧国,即便这么多年,西唐在你的治理下已经好了许多,可若是真的和凤歧国打起来,你觉得有几分胜算?难道你想再次看到西唐陷入战火之中,百姓受苦,颠簸流离?”
宇文雍面色暗沉,眸色晦暗不明,眼底迅速掠过了一道戾气。
若是韩湘子说的话是真的,那定是皇宫里的人干的好事!胆子倒是挺大,只是这法子却不见得有多高明了。
不管心里是如何的思绪翻腾,宇文雍面上是不显露分毫的,“那又怎么样?凤歧国的皇帝也未必会为了这件事动兵马,况且你们也没有证据证明是西唐的人所为。这毒虽然是西唐独有,可不代表别人就会得不到,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凤歧国皇室权利争斗,所以有人对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