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眼神也越发的痴迷了。
宁王他真的可以说是整个燕京最俊的男子了。以前大家都嫌弃他,嘲笑他身体不好,是个病秧子,但是谁会想到有一天他会好起来呢?若是那些千金小姐知道有这么一天,他会如此风光,怕是早早就求着自己的父母想办法将自己嫁给他了吧?以前她怎么就没有发现他长得如此好看呢?
阮若梨想不起自己以前到底是为什么会如此抗拒去参加选妃宴……或许是因为在燕京听了太多关于宁王不好的传言了,加上那个时候自己心高气傲,想得也简单,总觉得嫁给他就是毁了一辈子。可是她哪里会想得到嫁给他才是最好的呢?看看他对阮伽南的样子就知道了。
阮若梨坐在床边看着看着,看着凤明阳那张堪称完美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微微倾下了身子,朝着凤明阳靠了过去,同时还伸出了手,轻轻的抚上了他温热柔软的脸庞。一开始还是有些胆怯,只敢用指尖试探的轻轻碰触,但是慢慢的她的胆子就大起来了,手指大胆的直接贴上了他的俊脸,眼神迷蒙的看着他。
“你在做什么?”
蓦的,一道冰冷的声音唐突的在寝室里响了起来,把看得正入迷的阮若梨吓得当即猛的缩回了手,直接跳了起来,看到站在不远处的人更是面色一白连连倒退了两步,直接撞上了身后的一个红木竖柜,发出了一声不大不小的响声。
她捂着狂跳的心口惊魂未定的望着站在自己对面的人,迎上对方冷然的双眸,她心里不由得冒出了一股深深的寒气,从未觉得阮伽南看人的目光竟然是如此的可怕。可是她本来就是心虚至极,现在被人捉个正着更是慌张失措,惊慌不已了,根本就镇定不下来,只能睁着惊惶的双眼喘着气看着她。
阮伽南眼底的杀意转瞬即逝,快得让人看不清。
她神色冷冷的看着她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你刚才又是在做什么?”
贺梅芩说完了话就说要去清妃宫里看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宫,让她和阮若梨说一声,她若是好了便先出宫,不用等她。她送走了贺梅芩才发现这阮若梨已经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
她自己和丹砂找了一遍也没看到人,丹砂还纳闷的嘀咕说她难道是离开永宁宫到附近去逛了?可是她想了想却疑心顿起,沉着脸便往东偏殿走了过来,直直来到了寝室。不曾想这个阮府未出阁的嫡小姐,居然真的恬不知耻的跑到了别人的寝室里来,还对着自己的姐夫犯花痴!更重要的是,她竟然还用她的手碰了凤明阳!
看到那一幕的时候她是真的动了要砍了她手的冲动!有没有教养了,知不知羞了?没人告诉她别人的丈夫不可以乱碰吗?更不用说这男人还是她的姐夫了!真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她的男人也敢碰,活腻了是吧?
阮若梨被她的目光逼得有些无处可逃,苍白着脸呐呐的说道:“我……我随、随便……走了走就……不知道怎么的……不知道怎么的就、就……就来到这里了……姐夫……我……担心姐夫,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伸手去摸他是吗?没人教过你什么是礼义廉耻吗?没人教过你什么是道德吗?你读过四书五经,读过女德女诫吗?你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吗?要不要我教教你!要不要我帮你通告全凤歧国,说你阮若梨惦记上自己的姐夫了?当初不是你死活不愿意参加选妃宴才把我这个毫无存在感的小姐接回来代替你吗?既然如此,现在又来装什么装?犯贱是不是?看着我过得好了,就想抢走了,眼红了是不是?”阮伽南的话一句比一句重,说得阮若梨面色红白交错,羞愤欲死。
阮伽南却不给她这个机会,更加冷酷的说道:“若是你还知道一点羞耻之心现在就应该立刻马上给我滚!”
阮若梨被她毫不留情的话骂得面红耳赤,悲愤欲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紧紧低着头,呜咽着捂住唇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