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就带着她回来了,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说自己要娶她为妻。一开始本家的人自然是不愿意的,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我堂叔就说服了他们,同意了他们的亲事。但是……”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
阮伽南急道:“但是什么你倒是说呀!”
他看了她一眼,蹙着眉不太确定的道:“但是我记忆中好像记得她说话的口音有些奇怪,不太像是青州人士,也不像是附近的人。后来我也问过她,但她只是说自己的家乡在很远很远的地方,还说那里和凤歧国和青州完不一样。而且她来的时候身边也只有一个丫鬟而已,旁的什么都没有。加上本家的人不准大家议论她的事,一经发现都是严厉处置,时间长了也就没人再说了。”
阮伽南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你真的听不出来她的口音是哪里的人吗?还有,她叫什么,姓什么?”
“听不出来,当时她刚来的时候口音有些奇怪,好像有些别扭,咬音也不准确,后来在青州待的时间长了,她自己也是很聪明的人,学得很快,这口音的问题才渐渐的改了过来,说得也和青州人相差不远了。至于名字,姓氏,我只知道她叫白朗月,但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她真正的名字。”
那个时候他听到这个名字只觉得当真是非常适合她了,如同朗朗清风,又如同天上明月一般皎洁的美丽女子。
白朗月?姓白?阮伽南迅速在脑海里搜寻了一遍,白这个姓在凤歧国似乎并不多见,而且他刚才说了她口音的问题,那只能证明她是来自外地,离青州的距离应该很远……难道她真的不是凤歧国的人?他说她曾经说过她的家乡和青州,和凤歧国完不一样,那会是什么地方?
“她就没有提起过自己的家人吗?”
阮成泽轻叹了一声,“她是和堂叔私奔而来的,又怎么会提起自己的家人?若是可以,他们成亲的时候就不会连一个娘家人都没有来了。”更加不会让任何人都不得提起这件事了。
一开始堂叔是很疼宠她的,知道她不习惯时常抽时间陪着她,待她出去玩,散心。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就变了。她脸上明朗的笑容渐渐的多了抹苦涩,神采飞扬的眉宇间也染上了轻愁,再然后她就很少像以前那样开怀的笑了。有一次他还无意中听到了他们争执的声音,似乎是堂叔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想到这阮成泽有些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将这点也告诉卿弟。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阮伽南听了眼里闪过了疑惑,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却快得让她捉不住。
那个时候阮常康做了什么对不起娘亲的事?对于成亲男女来说,对不起的事应该是作为丈夫的瞒着妻子有了别的女人?
别的女人……她脑力灵光一闪!
贺氏!难道那个时候阮常康就已经和贺氏勾搭在一起了?丫鬟老爷什么的,确实是最容易发生这种事情的关系,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也就能解释得清楚为什么贺氏回到贺家之后贺家会答应将她嫁给阮常康这个二婚男了。或许也能解释得清楚贺氏,贺家为什么要害死她娘了。
她娘不死的话贺氏怎么当夫人?堂堂贺家嫡小姐不可能嫁给别人做妾,即使这个嫡小姐小时候被拐卖过,才回到贺家不久,但也改变不了她是贺家嫡小姐这个事实。想要当夫人,那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当时坐在夫人这个位置上的女人挤下来,让她消失,这样贺氏就能名正言顺的嫁进去当正妻了。
“对了。”阮伽南忽然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我——当年宁王妃的娘为什么会收养一个孩子?”而且还给了这个孩子嫡子的身份。
“当年堂叔成亲之后,两人迟迟没有生下孩子,老夫人自然是很着急的,逼着堂叔纳妾,但是叔母并不愿意,堂叔也说不急。后来两人有一次出门游玩,然后回来的时候就抱着一个男婴,说要收养。还是栖霞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