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她的夹衣早就剥落了,抹胸堆在一处,身上多了些不可见人的印子。
央央躺了好久,呼吸才渐渐平稳了来。
她眼神都有些恍惚。
前不久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让央央简直无法相信,这个人就是她家那个板着脸冷清了几百年的臭道士。
他的手,何时这么灵活过,那唇齿的热度,可不是一个道士该有的。
央央脸颊烧红了。
她浑身都热,热的身上发红。
那红有的是他掐出来的,有的是她挣扎的,还有的,是他咬的。
枉费一个读书人,他却是学到了一些淫|词艳|曲里才有的古怪玩法。
央央躺了半天,回味了一下康邪刚刚给予她的,长长舒气。
这手艺,像是把三辈子的绝学都活学活用上了。
刚刚一个劲儿挣扎着,哭着,现在,央央伸了个懒腰,只觉着被康邪伺候的,浑身舒服啊。
可惜,她是个贞洁的小寡妇,可不能就这么轻轻松松与他半推半就了。
至于下一次。
从,还是不从呢。
央央苦恼地想着。
不若下次,再松一点手,给他一点?
这伪君子偷香窃玉起来,可比她主动去推,来的刺激多了。
还真是有些喜欢呢。
那加高的围墙能挡得住一个文弱书生,可挡不住康家少爷。
康邪晨起在两家围墙之下默默站着,参天大树已经落叶到了枯枝,枝丫偶尔挂着两片残叶,挡不住墙头的暧昧。
可不能借着上个月的茂盛枝头,悄悄过去对啦小妇人做点什么了。
康邪背着手站了好一会儿。
他一夜未睡。
那小妇人在他手上,躲不得哭得娇气的模样,让他心里头热的犹如火山上的叶子,水分都被蒸发,粉身碎骨成了灰,也留不得,愿融在她的骨血里,一口口将她舔|舐吃了去。
偏他舍不得。
明明都动了手,那小妇人哭得细细碎碎地,在他怀里攀附着的模样,犹如磐石上的菟丝子,那么娇弱,那么无助。
他大可直接采摘,只心想着,多少要给他家小妇人留点颜面,若是嫁了他,那夜里再快活风流,她才能羞答答地搂着他。
故此他终究是忍住了,只让那小妇人得了陌生的快乐,哭着在他怀里颤抖。
瞧瞧,他的珍宝这般的美味,那不长眼的,想要让他的珍宝去给个浪荡子做妾?
也不看看,那人可消受得了。
“哥哥。”
端着推盘的,是一身粉裙的康倩倩。
她眼神复杂。
那围墙下的青衫君子,是她的兄长,也是她情窦初开的爱慕对象。
可偏偏他对她无心。
任由她怎么去靠近,哪怕悄悄说了,他们并非亲兄妹,兄长还是对她无情。
她十五岁时,就说过想要嫁给哥哥了,哥哥只能是她的。
为了这个,她愿意去做任何事情。
“哥哥,你在看什么?”
康倩倩柔着声问。
康邪慢慢收回了视线。
“在看珍珠。”
蚌壳里的珍珠,等着他采摘的珠宝。
在此之前,他要想法子把那紧紧闭合的蚌壳撬开才是。
康邪转身离去。
“哥哥!”
康倩倩追了两步,脚下停了。
那康邪站着的位置,似乎丢了一样东西。
康倩倩弯了弯腰。
那地上混着初雨后泥土的,被污染了的,是一方绸帕。
烟紫色的绸帕上,左下角绣着一个藤花。
绸帕上,散发着一股子女子的幽香。
康倩倩攥紧了绸帕,眼神幽暗。
哥哥好像……有了女人。
那怎么行呢,哥哥的女人,只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