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越过沈砚看到温燃,笑说:“燃燃今天真漂亮。”
温燃呆呆说:“谢谢张姨。”
沈砚捧着玫瑰花一步步走上楼,仰视着面前眨巴着眼睛失去语言的温燃,“请问女朋友,我什么时候骂你是作精了?”
温燃张了张嘴,瞪他,“就刚才,你还骂得好大声。”
饶是思维缜密的沈砚,也是百口莫辩。
温燃十分有骨气地没接玫瑰花,转身上楼。
衣帽间在她卧室里,沈砚从来没有进过她衣帽间,她就没特意关门,为难地看着三面衣帽间里的红色裙子,换哪件啊?怎么都不能穿红色裙子去见阿姨吧?
“要我帮忙吗。”身后忽然传来徐缓的声音。
温燃诧异地回头,沈砚歪头倚着门框。
“不要,”温燃收回目光,手指波动一排裙子,挑出一件奶黄色的连衣裙,“你出去。”
沈砚非但没出去,走到她身后,撩起了她披肩长发。
他指尖划过她脖颈,有丝丝电流划过,温燃反射性地缩了下肩膀。
沈砚手指落在她连衣裙后边的拉链上,双眸望着全身镜里的温燃,“我帮你,嗯?”
温燃呼吸微滞,莫名紧张起来,望着全身镜里的沈砚,她长睫不断地抖动。
沈砚下巴搭在她肩上,双手从她纤细的腰肢后面徐缓地搂到前面,而后摊开掌心,“给我们燃燃的礼物,喜欢吗。”
温燃看他掌心,竟然是她最喜欢的珍珠耳钉。
沈砚侧眸,“喜欢吗?”
温燃真心喜欢,隐约想起郝乐好像说他为沈总重订了机票,因为沈总要在日本转机,特意去日本给她买了一副珍珠耳钉吗?
“不喜欢。”温燃仍然嘴硬。
“我帮你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