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日内怀胎?倌倌对他的强词夺理感到好笑,同时心头那点酸胀顿时消失无踪,忙红着脸将他大掌打掉:“若我不应呢?”
韩暮眉峰顿时狠狠一拧,慢吞吞的道:“你不愿嫁我吗?”
“不是。”见他似误会了她的话,倌倌忙解释道:“我是想……是想等我爹的案子了结,再想成亲的事。”到时候她能抛却罪臣之后庶女的尴尬,开开心心的和韩暮成婚。
韩暮闻言心头一松,他亲.亲她唇角,“这有何难?”
倌倌听出他弦外之音,惊喜的问:“是我爹的案子有眉目了?”
“算是。”韩暮本不想告知她她爹的案子线索,可见她终日忧心这件事,就连听他要娶她的喜事都兴致缺缺,便牙酸的点头。
倌倌却如好奇宝宝般,揪着他衣袖连声问:“我爹是不是被人陷害的?”
见瞒不过,韩暮目光掠过她掩与裙下的长.腿,眸色一暗,忽然道:”还能走吗?”
倌倌不明所以,一愣:“能。”
“那跟我去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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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终章2)
倌倌本就担忧父亲的案子,闻言不疑有他,立马从椅子上起身就要随韩暮去。
韩暮见她走路和平常无疑,猜测她身子应当无碍,蹙紧的俊眉缓缓松开,饶是如此走出客栈大门时,他还是弃了骑马,叫了辆马车载倌倌同往。
待到达韩暮说的地方,倌倌甫一下马车,远远看到前方宅邸的门匾愣了一愣。
原因无他,此处正是两人昨日才来过的刘府。
见她怔忪不解,韩暮低笑着对她解释:“今晨我接到刘钦的传信,他说要我过府一叙商榷你爹案子的事,我半信半疑,本想自己来探一探虚实,临出门时恰巧碰到你来找我,便索性带你一并来听听。”
倌倌知他不会骗她,当即高兴的恨不得从座榻上跳起来抱着韩暮亲一亲,韩暮已嘘着脸牙酸的道:“怎么感谢我?”
倌倌一呆,这人怎么什么时候都要敲她竹杠占便宜,然,纵然如此,倌倌心头还是喜悦的爆溅开了花,她如小牛犊般撞过去,抓起他的脸狠狠亲了口。
柔软的唇.瓣碰到他的脸,对此毫无防备的韩暮一愣,忙搂着撞过来的人儿,怕她撞疼了低斥道:“冒冒失失的成什么样子。”
“呀,那也是你惯的,谁让你要我亲你的?我照做了你还不乐意了?”倌倌佯装没看到他憋笑的笑容,两只臂膀挂在他颈窝里,睁着亮晶晶的黑眸打趣道。
韩暮似找不到反驳她的话,半晌抿紧唇才蹦出两个字:“乐意。”语气实诚的似在没话找话说。
倌倌好笑的轻叩他眉心,寻开心道:“你怎么不说让我再来一回?”
“韩某乐意之至。”这小丫头竟学会调戏他了!回过神来的韩暮俊眉一扬,搂着她腰.肢的臂膀朝前一送,倌倌立马感到两人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
她杏面上倏然一烫,再不想理这得嘴上便宜又想占她另外便宜的人,红着脸小声道:“刘钦还等着我们呢?”
言下之意我们该下马车了。
韩暮对她岔开话口的态度感到好笑,这小东西方才不是还听大胆的?现在他还没做什么便变这么怂了?
他咬紧后槽牙,假装没看到她窘迫:“亲我一下再走。”
倌倌:“……”
早知道他这么无赖方才她就不撩.拨他了,倌倌脸上燥的滚烫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咬着难捱,她睁着潋滟双眼嗔瞪韩暮,以示对他敲她竹杠不满。
韩暮却似看不到般依旧抿着薄唇饶有兴致的瞧着她。
这根坏木头!倌倌心里暗骂一声,飞快的俯身亲他唇角一下,然,唇尚未从他唇上离去,韩暮已扶着她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