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被我亲眼撞见,我都不知道你跟这个女人有来往。”
“我就说了两句,你就为了那个女人吼我!黄剑豪,你到底什么意思?!”卢艺澜不依不挠。
黄剑豪脸色越发难看。
男人都是有点要面子的,卢艺澜在他工作的地方大喊大叫,实在有失他的颜面,“我还有很多事没做完,你先回去吧。”
卢艺澜眼眶红了,捧着饭盒,肩膀颤抖,“黄剑豪,你说清楚,到底什么意思?我特意给你送饭,你为了一个女人,要这么对我?”
黄剑豪深吸一口气,“你先回去,有什么事,等我忙完回去再说,饭也带回去。”
卢艺澜不敢相信,向来对她百依百顺的男人,变得如此冷漠。
她满心憋屈,抱着饭盒,低声呜咽着跑走了。
黄剑豪头痛欲裂,下意识抬手捏眉心,猛然看到手心里的一管伤药。
他摊开手心,盯着伤药好几秒,最终长长叹了一口气,把伤药收进口袋里。
转过身,正好碰上踩点下班的杨副局,黄剑豪脸色更差了。
杨副局一副领导派头,拍着黄剑豪的肩膀,嘱咐道:“那个花娃子,目无王法,在局里就敢动手伤人,关久一点,好好教育,必须让她深刻反思,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黄剑豪皱了皱眉,但最终还是点头。
杨副局满意了,心情愉悦地下班了,低声嘀咕了一句:“不识相的女人,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她,活该吃苦头……”
花娃子被关进了拘留所,歇斯底里,大喊大叫,却无济于事。
前几天,她发现刘先生的后妈曲婉玉,又跟六妈妈联系上了,意图给刘先生物色新的相亲对象。
花娃子几乎要被气疯了。
她跟刘先生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为什么刘先生不娶她?为什么还要给刘先生介绍相亲对象?把她置于何地?
在这个年代,舆论对女人是何等的严苛残忍,她已经被破了身,又跟刘先生风流过几回,要是刘先生不娶她,还有哪个男人会娶她?
这辈子,刘先生几乎是花娃子最后的出路。
她恨刘先生的薄情,恨曲婉玉的狠心,恨出尔反尔的六妈妈,更恨即将要介绍给刘先生谈对象的女人。
她恨之入骨的,还有夏茗。
要不是那贱人,她不会被拘留,错过跟曲婉玉周旋的时间,而给了刘先生和新相亲对象制造了机会。
花娃子不知道的是,她最恨的夏茗,和六妈妈即将要介绍给刘先生处对象的新仇人,即将是同一个人。
夏茗回到家门口,先碰上梁军易。
梁军易把车停在夏家门口旁边,似乎是车里太闷了,他下车透气,斜靠在车门边,双手抱着胸,一脸愁容。
听到脚步声,梁军易抬头看过来,“你回来……了?!”
一眼看到夏茗脖子上的淤青,梁军易面色一变,一个箭步上千,表情十分严肃,“你的脖子怎么了?”
“这么明显?”夏茗走到车旁,弯腰下来,透过后视镜看了一下。
淤青不算重,但她这几个月吃得不错,又经常躲在屋里写卷子,晒不到太阳,肤色白嫩了不少。
一圈的淤青,印在白皙的脖子上,无法忽视。
夏茗摸了一下脖子,还有一点疼,咬牙道:“遇到了个疯子罢了。”
梁军易大惊,把她全身上下瞅了好几遍,目露关心,“你没事吧?那疯子呢?”
“没事,疯子被抓了,我也涂过药了。”夏茗摆摆手。
在公安局发生的事情,说来话长,夏茗不想提,便换了个话题,“对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梁军易烦躁地扯了一下衣领,“还不是厂里的事?那5万件货积压着,回款不了,厂里资金压力大,还有几笔本来下定的单子,临到头了又反悔。”
整个厂都陷入了可怕的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