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们宝宝就是聪明,把我想说的话都给说出来了。就是这个意思,这邹家眼看着就要到头了,咱们啥也不用做,只管看戏就是了。”
古明妍点点头,靠着楚印辰的臂膀,若有所思了起来。
今天让她知道的这个消息,说来虽然不干她什么事,她家到底也没有跟邹家有太深的牵扯,只是恰好碰上了两回,最后还都避过了没有直接面对面地交锋上,他们是不会被牵扯到一丝一毫的,原本来说,是不用这么在意这家的事儿的。
只不过嘛,古明妍想,既然这纺织厂现在选择了跟邹家所代表的势力合作,让这家深入到厂里的管理,那么迟早有一天,这必倒的邹家加上本就效益愈发不好还不知改革的纺织厂,那结果自然就是很快完蛋了,甚至可能因为这个新的投资方的加入,还会加快纺织厂毁灭的速度,拖累着整个厂子,愈发的不成样子了。
古明妍想通了这个道理,虽然有些同情纺织厂里那几万无辜的职工,但是更多的还是感叹,这上位者的选择真的是很重要啊,可能有机会改变命运的事儿,一个不小心就会因为个别人自私的贪图私利而就这么失去了,最后受苦受罪的,还是底下千千万万没有机会做出选择的人,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
不过这倒并不一定就是坏事。
在明明已经腐烂了的房子里生活,房子越早的倾倒,没准儿还能迫使着厂里的那些职工早早的走出那个封闭的环境,赶紧清醒过来,在还有机会的时候,为自己和家人另寻一条生路呢不是。这也可能还比他们一直住在那种修修补补勉强还能维持的房子里,让大家更加的没了奋斗的意志来的要强吧。
这其中的得失,古明妍不是当事人更不是拯救者,她是无从判断的。
唯一通过这件事令她觉得庆幸的,就是自己没被牵累进去的同时,她老爸还提早地全身而退了。以后那厂里有再多的污糟和扯皮的破事儿,找谁也不会找到老爸这一个半路加入,后来又提前退休了的领导身上的。老爸不用沾上任何的污点,简直就没有什么能比这更好的了。
买地一事的所有纠结就到此为止了,古明妍和家人做了他们所能做的一切,虽然最后的结果多少还是有些不尽如人意,但好歹他们都得了个全身而退的结果,之后他们只需看着纺织厂的后续,再另寻机会也就是了。
古明妍相信,自己跟这块儿地的姻缘不会就这么断了的。
就看那厂里给自己拉进了邹家这样的□□,又没了老爸这个得力的改革者,顺带着也丢失了因着老爸的关系才一直给纺织厂订单的宁氏服装厂这一大客户。
都不用多加计算,单是用脚趾头想想,有脑子的就都会明白,纺织厂的好日子不会长了。
估计现在也就只有那些还沉醉在自己厂子抱上了那所谓的“金大腿”,从而职工们的福利待遇都跟着上来了的厂里的工人领导们,还看不清形势,不知道,也许现在他们能拿到的好待遇,就是他们未来能在厂里得到最好的了,再过个半年一年的,那厂里还能不能按时给大家发出工资,都还要打上个大大的问号呢!
古明妍的事业扩张还在继续。
这两年,宁荣书同志带领着宁氏在全国把酒店的生意越做越大,现在更是有往越来越高端,扩展范围越来越大的趋势发展。
于是,觉得自己对于服装厂有些顾及不过来的宁荣书,便跟他的外甥女儿古明妍谈了谈,决定要把原本宁氏旗下的服装厂跟古明妍的厂子合并——换言之,就是给原来的厂子换个老板,而他,只占厂子的一小部分股份,以后就不再参与工厂经营管理的事情了,他也就能腾出更多的精力,放在旗下酒店的经营上了。
宁荣书最开始其实是打算将服装厂直接给了古明妍,或是以一个较低的价格,直接卖给自己外甥女儿的。
在他看来,他对服装行业并不是很懂,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