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们害人的药酒,都快把我家儿子给喝死了,你们要是今天不赔钱,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说着老大娘一扔瓶子就准备撞树,好在方林身手敏捷,一下接住了空中的酒瓶,而刚刚情绪激动的老大娘已经被拦住了。
“方林!你可真够狠心的啊!当老板的心都黑!居然想着去接药酒而不是来拦住大娘!人命都不比你那一瓶假药酒值钱吗?”
旁边一个拦住了老大娘的人指着方林的鼻子,说起来义愤填膺,好像主持着天下之公理一样,真有当代包青天之英姿。
“这位仁兄,看起来你的话不少啊,出场费不低吧?八百?劳动市场小时工最高也就这个价啦!”
方林听完却是不急不恼,三言两语说的这人红着脸挠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气呼呼的退到了人群后面。
“不救老大娘是因为我看出来了你们在演戏,雇主要是真一头撞死了,你们可就没有工钱了。
抢救药酒倒不是因为它有多稀罕会比人命还值钱,只是因为,它是唯一的物证啊!”
听到方林如此说话,算是挑明了今天的事情,这下子刚刚还激动万分的人群顿时都没了声音,不
过这样可把老大娘给急坏了。
“你们……你们怎么都不吭声了?说话啊!是不是嫌钱给的不够,我这儿……我这儿还有!”
老大娘急的从衣服下面翻出一个塑料袋,打开里三层外三层的折痕,拿着里面皱巴巴的一堆散钱冲着周围的人群哭喊。
“你们要是不出声,我儿的命可就没了啊!”
老大娘看起来或许文化程度不高,但多年的生活经验让她还是懂的借势的,若真没了这么多人被雇佣来起哄,方林能现身吗?方林不会。
“老大娘,您放心,我方林今天跟您保证,无论您儿子是否是因为喝了我酒厂的药酒出现的任何问题,我都会帮你治好您的儿子,可以吗?”
“真的吗?”
方林不知道老大娘到底经历了什么,对自己抱有如此大的敌意,他看了一眼老大娘手里的药酒,一把抢过然后拧开瓶盖就灌了两口。
“大娘,要是酒真有问题,那我现在和您儿子可就是一个病了,您现在可以说了吧!”
见到方林这般耿直,老大娘激动不已,终于放下了心中的芥蒂,但刚一开口,却似乎是找到了救星一般,突然晕了过去。
周围的人群再冷
血看到这场面也开始骚动起来,不过方林制止了他们,他走上前去,按住了老大娘的人中,没过几秒钟老大娘就醒来了。
“哎,事情要从一周前说起。”
老大娘本命姓王,有个独子名叫贾春生,从小体弱多病,没上学没文化,所以一直在工地打工。
最近下了班儿回来,贾春生吃过饭便倒头就睡,时间长了王大娘觉得可能是儿子干活儿太累了,看到广告里的药酒,便掏钱买了一瓶。
第二天贾春生回来又是准备倒头就睡,却被王大娘给拦住,说什么也要他喝了这药酒再去睡。
又过了一天,这天王大娘起床,来到贾春生的房间照例给他收拾屋子,却发现本应该起早去上班的贾春生此时还躺在床上。
以为自己儿子睡过头的王大娘,前去想要叫醒贾春生,可是伸手一摸贾春生的脸,却发现竟然是一阵冰凉!
王大娘当场吓得瘫坐在了地上,勉强起身叫醒了隔壁的邻居,让邻居帮忙叫了救护车,送到医院一查是急性肾衰竭,手术费要五十万。
面对这天价的手术费,王大娘是没了折,忽然她想起贾春生床头上的药酒,心想肯定是这药酒害的
人,于是便拨打了那酒瓶上的售后服务热线。
“那后来怎么样了呢?”
方林问道。
“后来啊,你们酒厂确实来了人,不过他非说和你们酒厂半点关系都没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