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癖男,龟毛男,小气鬼!
……
沐浴吹灯,自然又是好一番亲近。
楚玥发现傅缙今夜像磕了药似的,床。事格外激烈,强度和时长都远胜平时。
她叫苦不迭,今儿她心情上佳,一开始也很配合他的,但
第一回合没过半场,她就有些受不住了,又拍又打,反让他更激动了几分。
“不来了……”
熬过了两回,平时该鸣金收兵了,楚玥翻过身,昏昏欲睡,但谁知又察觉他的动作,她登时一个激灵,“我不要了!”
她拧眉,有气无力:“你今儿是怎么了?”
这是受了什么刺激呀?
“不是你立功么?”
楚玥瞪大眼,这有什么联系吗?!
傅缙俯身,挑眉含笑:“给你庆功。”
神特么的庆功!!
楚玥愤愤,刚要说话眉心却一蹙,“呃!”
她说不出话来了。
柳眉轻蹙,美眸半阖,皎洁的月光从窗纱中滤进,投在纱帐上,洒入一片银白。她点漆般的瞳仁有月华闪动,灿然点点。
傅缙伸手,轻抚过她一双眸子。
待一切平息,已子夜过半。
浅水红的绡纱帐内,仍残存靡靡之息,丝丝暧香氤氲,楚玥却早已双眸紧阖,呼吸绵长。
她太过疲惫了,在未结束前就已半昏睡,此时轻轻蹙着两弯柳叶细眉,深陷沉眠。
傅缙却未曾入睡。
正值盛年的他精力旺盛,如同一头驰骋原野的年轻雄狮,即便不眠不休数个昼夜,也未觉疲倦。
畅快淋漓的床。事过后,他精神越发抖擞。
他一点不困。
他垂眸,看向偎在怀中的女子。
细细的柳叶眉,小巧的唇鼻,她闭着眼,长翘的乌黑羽睫投下一小片扇形阴影。
伸手轻触,羽睫微微轻颤了颤,如蝴蝶振翼,柔软,极脆弱。
很难想象,有一双眸子能这般夺目的亮。
他细细抚摸她的眉眼。
柔弱又坚韧,灵动又内敛,看着很洒脱,偏偏有些地方又倔强执着得很,婉转柔美却每每巾帼不让须眉。
矛盾,偏又契合。
女人都能这样的吗?
他都有些疑惑了。
傅缙摇了摇头,想来是少的,反正他这辈子就见了这么一个。
其实以前,他对妻子一词从来无感,甚至想着将来会有人共睡一榻,他还有些排斥。
万一来了个冬天不爱洗澡,夏日不爱沐发的,该有多难受,他还能睡下去吗?
想想都浑身不对劲。
所以楚玥刚来,他虽因芥蒂不喜,但不得不说某方面还是松了口气,她酷爱沐浴,天冷都日日洗。这紫檀拔步床,他好歹还能躺下去。
但现在吧。
他觉得,娶了妻也不错。
还算舒坦。
幽静的夜,怀中人忽动了动,她轻蹙了蹙眉心,嘟囔一句什么。
傅缙侧耳细听,隐隐约约“……不来了”。
他拍了拍她的脊背,安抚:“真不来了,睡罢。”
楚玥蹭了蹭,安静下来。
傅缙垂眸看她,微微泛粉的脸颊,被吮得比平日艳红的小嘴儿,她微微垂首偏头,月光投在她小半张侧脸上,勾勒出柔美弧度。
海棠春睡,眼角犹有娇媚之色,惑人心魄,傅缙却未再有其余动作,静静看了片刻,也阖上双目。
第50章
次日, 楚玥罕见晚起了。
傅缙晨起时她睡得极沉, 根本不知道, 到了该去凝晖堂问安的时辰,她眼皮子像被胶水黏住似的,死活撑不开。
孙嬷嬷无奈,只好打发人去告了小恙。
好在楚姒现在也不怎么管她,得一句严重的话请大夫就罢了。
蒙头睡到正午,她才醒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