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第二天直接给弄得起不来床。
她感觉自己好像是一夜没睡,又像是不安稳的做了一宿的梦。
梦见自己在一艘小船上,刚开始平稳前行,然后突然就行驶到惊涛骇浪的大海上。
她抓着船两侧,不停的被颠簸着。
或轻或重,或急或缓。
就是不让她停下来喘口气。
后来到了床上,顾皓庭半躺在靠背上,摁着她的腰说:“叫我。”
林悠咬着下唇,说不出话来。
顾皓庭又把她的腰往下摁着,林悠就带着哭腔喊他:“老公。”
后面顾皓庭还不满意,变着法子的折腾她。
林悠被逼着一声又一声的喊老公。
临近中午,顾皓庭把人从床上把人抱了起来。
林悠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在闻到卫生间沐浴液的香气后,她紧张的去抓门板,身子半悬着,死活不愿意进去。
顾皓庭无奈:“就是带你刷牙洗脸,乖,我保证不动你了。”
林悠摇头:“我不相信你,昨天晚上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
顾皓庭说:“那你自己有力气去吗?”
她这会儿其实动一动,还是有些疼。
后面还是顾皓庭抱着她去刷牙的。
顾皓庭拿着杯子给她接温水漱口的时候,林悠还有点愤愤不平:“你以后不准喝酒了。”
顾皓庭拿了毛巾把她嘴角的牙膏抹掉:“怎么,这么快就要立家规了吗?”
林悠抱怨着:“你喝了酒,力气好大,我都说不要了不要了,你一点也不听我说。”
她也喝多过,但喝多了感觉只是觉得困,想要睡觉。
哪里像他,一身的蛮劲儿。
不给她一点退缩的余地。
顾皓庭随口说道:“哦,那我下回轻点。”
他拿了一瓶面霜,抠出来一点给她摸脸上。
说归说,下回还真不一定。
不过昨天他也确实存了心没有克制。
面对林悠,他的自持力向来都不算高。
除了酒精的作用,更多的是因为有了那张证件。
他们之间有了牵绊,宣告着他们两个自此捆绑在一起。
夫妻一体。
他太高兴了。
等擦涂墙皮一样涂完面霜,林悠说:“是真的疼。”
其实也不是疼,就是那种感觉太过强烈,冲击的她的心脏都在打颤。
有一种什么都抓不,崩溃的要灭顶的感觉。
顾皓庭亲了一下她的发顶:“等下我看看。”
他把人抱到了沙发上,给她拿了个豆沙包吃着。
怕她烫着,还用了纸巾包着。
林悠啃着包子,也顾不上羞耻。
他自己做的事,自己就应该负责。
顾皓庭拉开她一条腿,确实有点红肿。
但也没有她讲得那么夸张。
他找来药膏,认真的涂抹着。
涂好后,顾皓庭去洗手。
回来时林悠也吃好了,顾皓庭拿了个抱枕,抱她去了餐桌。
他把抱枕放在腿上,林悠坐在抱枕上面,他拿起筷子问:“还要吃什么?玉米饼?”
林悠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他的臂膀,脑袋耷拉着:“要喝粥。”
顾皓庭拿了勺子喂她。
林悠看着他修长的无名指上戒指,低头看看自己的,越看越好看。
粥还剩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