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我们认识了一个冤大头,干杯!”
“喂喂喂,什么叫冤大头……”她有些不服气地嘟囔。
五个人的杯子碰撞在一起,发出叮的声响。
白林安静地听了一会儿四人的闲聊,大抵是又在筹备什么搞破坏的计划了。
最近的目标是破解歌林的防御系统。
还是老样子。
“小兔你不来阻止么,”帽子摇晃着酒杯,“上次你冲进来的那个气势,表面软软弱弱实际刚得一批,你为什么来阻止我们这帮不要命的,还真的赴约了?说不定我们会在这里悄无声息地干掉你哦。”
面瘫适时做了一个咔嚓的动作。
他们被收留在歌林上学,实际上也是给野兽下的最后一道保险,不能让他们直接就到社会上去,否则谁也不敢保证以后会不会出现一个反社会团体。
这是夏洛特校长的直接指令,他们之间也有过协议,具体是什么,他人无从得知。
“觉得难以理解?”白林学他的样子晃酒杯,“那就继续难以理解下去吧,我失去了神秘感,你们不带我玩了怎么办?”
栗子在这时出声了,他还是一副缺少活力的样子:“如果你不是那种同情心泛滥,看到谁都想救赎的圣母,那就是跟我们一样的亡命之徒。”
“可以可以,这样我们就是同类了,”她笑着举杯,“那么,敬亡命之徒——”
第一次见到有人可以拿着“纯白皇冠”理直气壮地说出这种话。
一直以来,他们四人都被当成异类看待。出众的能力,无法被常人理解的思维方式,这些都是他们与寻常人的壁垒。
就连强者如夏洛特,身为一位教育工作者面对他们也是惋惜无奈的:如果他们再入世一点的话,应该都是各领域的佼佼者。
可是少女说他们是同类。
栗子漫不经心地想着,可能从这一刻起,狂犬恐怕要被戴上项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