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立着一名神色担忧的女子。
瀑布般的青丝遮住了大半容颜,但饶是如此,仍掩不住她那倾城般绝美的侧脸。
听到老者的话,白婉霜脸色倏然泛白,咬牙点头道:“徐老只管出手便是!若是连你这东江市神医都救不好我父亲,那就没人救得了了!”
“好!你且退开,待老夫施针!”
徐赫然摆了摆手,就见他从包里取出一排银针,将其捏起后,手腕沉稳有力地开始落入穴位。
可就在这时。
突兀的声音忽然响起。
“你要是想害死他的话,这针就只管扎下去便是!”
林凡抱着女儿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说道。
眼看银针落下,徐赫然手却猛地一顿。
“你说什么!”
他倏然抬头,一脸怒意地盯着林凡,“你是什么人?谁让你随便进来的?”
医者行医,最忌中途打扰。
这一针出了岔子,要的可是人命呐!
林凡扫了徐赫然一眼,淡然开口:“寸口脉浮而大;浮为风,大为虚……附子温经,亡阳故也。学了半吊子的华阳针法也敢卖弄,真替你师门丢脸。”
“住嘴!徐老的医术也是你能随意评论的?”
柜员地匆匆赶来,一头冷汗地不断道歉,“不好意思,这是位取药的客人,我这就轰走他!”
“等一下。”
白婉霜盯着林凡打量半天,随后俏脸忽然泛白:“你是林凡,那个虐女家暴的畜生……你快把孩子放下,不然我报警了!”
白婉霜脸上写满了畏惧。
但她还是壮着胆子跟林凡对峙起来。
“什么?”
柜员也是吓得脸色一变,他退后一步打量着林凡,这才将其认了出来:“真的是他,好你个畜生!你竟然还敢跑到我们医馆来,快来人呐!”
“都给我住嘴!嚷嚷什么!”
徐赫然猛地怒喝出声,同时狠狠地瞪了柜员一眼!
“可是……”
“闭嘴!”
徐赫然再次呵斥。
他一把年纪了,向来也不关注什么八卦新闻,他只知道一件事……
“白小姐,属老夫无能!”
“如果想要有绝对的把握医治好你父亲的话,估计只有这位小兄弟能够办到了。”
白婉霜俏脸绷紧,难以置信地开口道:“怎么可能?徐老您才是神医啊,我怎么可能把父亲交给这种做尽坏事的人渣!”
徐赫然摇了摇头,但是目光却惊疑不定地打量着林凡,像是再确认什么一般。
仅仅是刚才只言片语。
眼下就早已在他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但他现在还不能肯定。
“咳咳——”
就在白婉霜陷入纠结之际,床上的中年人却开始剧烈咳嗽起来,身体也开始剧烈痉挛抽搐。
“徐神医,求求你救救我父亲吧!”
白婉霜一下子着急了,美眸盈出了泪水。
徐赫然也焦急不已:“求我作甚?快去给这位道歉啊,要想救你父亲,怕是只有他才能做到了。”
白婉霜紧咬贝齿。
等到她再次转过身来时……
竟“噗通”跪在了地上,泣不成声:“对不起!刚才是我顶撞先生,您出手救救我父亲吧,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拜托了……”
嘭!
说罢,便磕了一个重重的响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