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随着事情的落幕,陈王、晋王的暂时联盟也自动破裂了,双方又互相使绊子,生怕对方的人手插进了空缺去。因此双方都拼命的扯对方后腿,务必不能让对方如意。二人的争斗,刚好让镇国公闷声发大财,趁机安插了不少人进去。
此役,也算是沈珏一系在朝堂小试牛刀了,效果当然是不错的。
苏月恒举起茶杯,无比真心的祝贺沈珏:“健柏,恭喜你开局顺利。只往你日后更是一切顺遂。”
沈珏轻笑着拿起茶杯:“借月恒吉言了,望一切如月恒所言。”虽然这条道注定是不会平坦的,但是月恒的祝福他是真心接下的。
苏月恒闲闲的啜了几口茶,怪道隆宁伯府这次这么快的跟着倒掉了。后面的事情发展就是大家知道了。消息是从何宜静那里传出来的,这事情很好查的,建光帝、晋王自然也是知道的。
再稍稍一查,这源头又是何宜娴透出来的。何宜娴虽然现在是镇国公府的媳妇,但是毕竟是隆宁伯府的女儿。镇国公府不好动,吃柿子当然是捡软的的捏了,隆宁伯府的小辫子好抓的很,一个没落世家,漏洞百出,要对付起来容易的很,于是这隆宁伯府自然就被几方怒火湮灭了,刚好做杀鸡儆猴用。
现在消息估计还没能传到北地,苏月恒心里叹息不已,不知道何宜娴知道自己母家覆灭会是个什么反应。
何宜娴什么反应是不知道,但现在京城的反应是非常迅速。
随着几家侯府、伯府抄家流放后,几家嫁出去的女儿,有好几个要么夫家大张旗鼓的扯帖子纳文书的纳二房,要么就是去家庙。至于传说中的家败就病亡的暂时还没看到,估摸着时日太短,有好些个人家还来不及出手的。
想到这个苏月恒唏嘘不已,不过,人性如此,这也是无解之事。
见苏月恒突然脸有郁郁之色,沈珏出声打破沉静:“月恒可是有事?”
苏月恒摇摇头:“没什么,不过是突然想到了树倒猢狲散罢了。”
沈珏一顿,正想说话开解。苏月恒却是一摆手道:“这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世事如此,多思无益。不过,健柏,我却是突然想到一事。这次的事情,无论真假,总是跟平王扯上了关系。但我看这次风浪如此之大,可平王那边看似却是风平浪静,平王这么厉害?”竟然逃过了建光帝、晋王、陈王三座大山的打压?
沈珏轻轻摇头:“哪有那么容易。平王这次是无论如何躲不过的。就算是皇上有心想放,陈王、晋王两人也是想要打压死他的。不管这次刘佩茹有孕之事他究竟有没有份儿,但平王的野心是在的。”
“何况,这次事情爆出来后,竟然发现平王在吏部也是有些人手的,这次,不趁机拿下,日后再找机会多麻烦?”
苏月恒懂了,看来,平王这次是必死无疑了,当然了,这死也不见得是死亡,至少是翻身无望了。想想也是,先前陈王、晋王包括建光帝估计从未将平王放在眼里的。
可就这样一个在皇族眼中看起来甚是有些窝囊的王爷,竟然不声不响就干了票大的,实在是不能不让人小心了。
苏月恒听得耳朵都竖起来了:“这样说来,这平王还真不是冤枉的?健柏,那依你之见,平王这次最有可能是被如何处置?”
沈珏浅浅一笑:“王族之人,少有冤枉之说。”毕竟,那把椅子太诱人了。
“平王这次,估计会被派去守皇陵。估摸着这次是一去不复返了。”
苏月恒点点头,这平王这次牵扯进了这么大的事里,建光帝没有当场抄了他的家,已经是压了很大火了。就是去守这皇陵估计都是将火气压了又压的结果。差点被混淆血脉,不管此事是真是假,但总归有疑点在的,如此奇耻大辱,别说是帝王就是普通男人都忍不了。
经此一役,沈珏这边更是实力增长不少。
到年底之时,沈珏的“假兵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