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恒道:“我明天准备给你全身探脉,今天你先药浴一番,主要是为着打开穴道,舒缓经络。今天晚上泡半个时辰,明天上午再泡半个时辰。下午我们施针。”
沈珏点点头:“好。那我跟你一起。”
苏月恒摇头道:“我要分拣药材,还要熬制,需要的时候不短,你坐那儿看着也太无聊了些。”
刚说完,见沈珏嘴一张还要说什么,苏月恒干脆直说了:“哎呀,好了,我知道这个是借口呐。实话说了吧,做这事儿我需要聚精会神,你在旁看着,我怕分神。”
说着,苏月恒瞪大了眼睛道:“不许反驳,当日我们成亲的时候,我就说过,你要听我的,你是答应了的。不能食言啊。”
沈珏笑了:“好,听你的,我自处,你去忙吧。”
苏月恒忙忙的来到放药材的房间。当日从镇国公府走的时候,苏月恒就带了大批的药材到庄子;这些天以来,她又陆续的搬了不少药材到庄子,现在汤家庄这个放药材的房间真是琳琅满目,开个药铺都够了的。
这次给沈珏泡药浴,是为着疏通经络,所需药材甚多,未免遗漏,苏月恒先是开了个方子,然后跟魏紫两人月起照着方子将花梨格木粉、沉香、鸟不足、入香桂叶、藿香等上百种草药一一配好。接着就亲自看着跟魏紫抱着药材来到厨房。
因着是熬药浴,苏月恒不敢掉以轻心,亲自看着下锅添水后,留了茶梅跟魏紫在那儿守着,特特叮嘱一定要熬够一个半时辰才行。
这样一想,苏月恒又发现一个问题,这熬药的时间需要这么长,那明天上午的药浴,就要天还未亮就要熬制了,必须要早点泡才好。泡过之后一个时辰才可施针,必须要给下午施针留够时间才行。
这样一想,原本准备去洗澡的苏月恒顿住了脚,那今儿个还得将明早要用的药材抓好才是。于是,赶紧命人叫过康宁,让他跟茶梅在厨房守着,自己带着魏紫继续抓药去。
苏月恒在那里忙碌着,沈珏也没闲着。
沈珏来到院儿里,对长宁道:“之前你抓住的那个往外送消息的人还留的有人在吧?”
长宁道:“听爷的吩咐,当时没有处理完,留了个皮勇没有动,现在还柴房关着呢。”
沈珏道:“提来。”
长宁问道:“爷今儿个是要处置皮勇?”
沈珏冷冷的道:“庄子上的人该好好教教规矩了。”
接着,沈珏又吩咐杨福:“去将庄子上的人都叫过来。”
很快,庄子上的人都聚拢了来,长宁也拎着皮勇丢在院子里。
沈珏一个眼风过去,长宁指着地上的皮勇开始对着众人训话:“这个人竟然背主,私自往外送消息,罪不可赦。”
介绍完罪行,长宁就吩咐马上两兄弟道:“将这背主的奴才堵了嘴,打上二十板子,教教他何为本分!”
马山、马岗上前一脚将皮勇踹趴下,随便在他身上厮了块布塞到嘴里。塞的时候还特意整的紧紧的,可是得塞严实,不能扰了主子的耳。
噼里啪啦一阵板子下去,开始皮勇还能呜呜叫,后面就渐渐的只能在那挣命般的无意识的动弹了,鲜血渐渐流了满地。马山两兄弟很有经验,给人的视觉是特别的渗人。
院子里观刑的人都是惨白了脸,双股站站,有那胆小的,浑身筛糠,吓得都快倒地了。
看着院子里的人哆嗦一片,长宁很是满意这个效果,接着训话道:“诸位,今日这背主的奴才的下场你们都看到了。为主子做事,首要的就是要忠心不二、谨言慎行......嘴巴要紧,不该说的不要说,不该问的不要问,更不随意传递消息......否则,这就是前车之鉴。”
众人被这阵仗训的面无人色,在杨福的带领下赶紧哆嗦着表忠心。
嗯,效果不错,打一棒子也要给甜枣的,长宁接着又道:“诸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