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斯珩去洗澡了。
安歌拿着剧本滚了半圈直接滚到了床里侧,继续翻着剧本。
老安头一向擅长先抑后扬,剧情前期非常压抑,故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环环相扣,引人入胜。
尤其是最后,女主破茧成蝶,安歌看得正入迷。
突然间,灯灭了,卧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安歌落入了傅斯珩带着潮湿气的怀抱里。
傅斯珩抽走安歌手里的剧本。
“吧嗒”一声,剧本被丢到了床下。
气氛暧昧了起来。
傅斯珩刚洗完澡,头发擦的半干,水珠顺着发梢向下滴,他撑在安歌上方,冰凉的水珠滴到了安歌的锁骨上。
男人意图太过明显,安歌都不用多想,起了逗弄的心思。
“干什么?”
“你。”
啧。
祖宗完全不知道含蓄为何物,完全没有以前风光霁月的模样。
安歌抬手环上了傅斯珩的脖颈,压低了他的脖子问:“又想做坏事?”
傅斯珩不答。
安歌微微仰了头,右手撑在他的颈后,左手扶在他的脸颊边,主动亲了上去。
傅斯珩瞬间被点燃。
刚尝过滋味的男人强势地拿回了主动权,咬住了女人的唇瓣,探了进去。【木有脖子以下】
细细微微的接吻声在黑暗中尤其清晰。
良久。
傅斯珩一直撑在安歌身侧的手一松,唇贴上了安歌的侧颈,吮咬着。【木得不是脖子以下】
“不做保护措施就不做哦。”
声音很柔。
安歌一想到傅斯珩中午的脸色就忍不住想笑,当下又掐着点适时地浇了盆冷水上去。
她猜傅斯珩下午一直在忙着处理工作,根本不会准备买避孕套。【木有脖子以下qwq这个不会不让买吧?呜呜呜呜呜呜】
安歌蜷着身子,就等着傅斯珩动作一顿她好把人踹下去。
暂时不想要孩子,又不做保护措施。
美得他。
等了会,没有半点停顿。
傅斯珩轻咬着安歌后颈,半揽着她去摸床头柜上的袋子。
窸窸窣窣间,傅斯珩哑着声儿问:“喜欢什么味道的?”
安歌脑子里冒了个大大的问号。
“你买了?”
“魏舟买的。”
安歌一阵窒息,哽咽了。
她怎么就忘了这个无所不能的生活助理呢。
“草莓味的?”傅斯珩撑起上半身,“什么类型的?”
安歌没抵得过心里的好奇,问:“都有什么类型?”
咕咕咕。
好好奇。
低语说了些后,耐心告罄的傅斯珩随手拿了个。
听到包装纸被撕开的窸窸窣窣声,安歌在心底默背起了哲学问题。
“世界是物质的,物质是运动的,运动是有规律的,规律是可以认识的,认识是发展变化的……”
“傅斯珩是运动的,运动是没规律的……”
等等!
她对不起哲学老师!
月光透过窗帘折入,月华微凉。
傅斯珩单手撑在她脸颊边,直接用嘴咬着撕开了小包装。
动作莫名性感。
他不紧不慢的,一直低着看她的头微微抬起,最后一步动作直接顿住了,没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