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眼底毫不掩饰的炽热,小学叽安歌非常想抖开咕咕尾巴,原地开屏。
指尖来回虚虚地轻刮着傅斯珩喉结,安歌浅浅地一勾唇。
show time还没开始,祖宗都这幅模样了。
这场较量她稳赢。
安咕咕那点儿小心思,傅斯珩心知肚明,任由着她攥着他的领带。
眼神较量间,两人凑得越来越近,唇瓣几乎要贴到了一块儿。
像磁铁的南北两极,正负相吸。
动作看似很是亲昵,但又不是那么回事,眼神的较量已经到了一个白热化的阶段。
彼此间呼吸沉沉。
唇瓣离不过毫米远,傅斯珩看着,喉间一紧,快贴下去的时候突然一根微凉的手指横了进来。
安歌的。
食指贴在傅斯珩唇上,安歌抬起下巴:“去洗澡。”
“娘娘要准备一下。”
傅斯珩眼睑垂落下,开口:“要多久,嗯?”
这么急?
在傅斯珩倾压下来的阴影中,安歌挑着眼尾:“怎么着也得让娘娘吹个造型吧?”
“你见过哪个模特是纯素颜一副清汤寡水的模样去走秀的?”
顶尖超模走秀,一场十几秒上百万,动辄按米计算,在这份光鲜亮丽的背后,那必须从头到脚都是精致的,连头发丝都要细细打理一番。
傅斯珩:“……”
吹造型?
她上次喝醉了扯着他浴袍领口强行把他摁到三楼让他看秀的时候可没这么多讲究。
算了。
第一次。
须臾之间,傅斯珩阖下眼,做了权衡。
反正来日方长,让她皮。
擦着安歌的食指,傅斯珩轻咬了下她的下巴。
“等你。”贴着安歌的下巴,傅斯珩眼底的神色发深,“一晚上时间够不够?”
“够。”
安歌说着,指尖在傅斯珩脸颊上轻轻一点:“洗久一点儿。”
“某只娘娘说——”
“嗯?”
“她想看某个男人穿衬衫,黑色的那种,哪哪都要精致的。”
“不精致的不要。”
凭心而论,傅斯珩tuo了西装外套,单穿着件衬衫,再配上那张脸,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尤其是他穿黑色衬衫的时候。
天生的衣架子,穿衣显瘦,脱衣有料,精瘦而不柴。
意式的高定衬衫,纯手工定制,在衬衫领子的设计中绝对不会使用硬质面料去保证衣领的坚挺,而是采用斜插槽的设计,领子针脚非常细密。
他穿时,扣子总是从上到下一个不落地全部扣上,脊背挺得笔直,显得又a又矜冷。
“喜欢?”
傅斯珩音又低了些,声音完全是从喉咙间压出来的,带着丝调笑。
喜欢。
安歌又点了一下傅斯珩的脸颊:“就问你穿不穿?”
“穿。”
纸盒被安歌抱上了三楼衣帽间。
傅斯珩一哂,找到掉在沙发缝隙间的中控遥控器,将屋内的窗帘全部降下,只余了三楼那处的窗帘未降。
调暗了客厅的灯,傅斯珩扔了遥控器,单手解着衬衫扣子,一边向二楼走一边摸出手机,随意扫了眼魏舟和顾言蹊的工作消息后,直接关机。
二楼卧室未开灯,窗帘又被降下,黑黢黢一片。
指尖挑着衬衫领子,傅斯珩径直进了卫生间。
很快,卫生间中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三楼,衣帽间。
安歌踢着纸盒,直接将它踢进了化妆台下面。
她洗完澡时做过护肤,一直都没出什么汗,肌肤清清爽爽、柔柔嫩嫩的,极其适合上妆。
扫了眼化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安歌考虑到秀服的风格,很快在心里定下的大致的妆面。
hf秀场上,模特从来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