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怎么回答的,你可还记得?”
锦药想了想,苦笑道:“姑娘,奴才实在是记不得了,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问问罢了,我也记不真切了,只是见玉映这丫鬟迟迟不肯出嫁,担心她还想着不该想的事情,问问近况罢了。”清浅笑道,“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锦药打了一个千儿,告辞出院子。
瑞珠和青鸢都有不解之色,问道:“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奴婢们越瞧越糊涂了。”
清浅长长吁了一口气道:“上回我带着青鸢,夜里去探望父亲,遇见玉映也去探望父亲,锦药说玉映每日给父亲送汤。”
青鸢忙道:“奴婢记得,但后来夫人也证实过,玉映是奉了她的命给老爷送汤水的。”
“没有这么简单。”清浅问道,“你可还记得,当时我问锦药,除了送药,玉映和父亲说了什么话,锦药怎么说的?”
青鸢摇头道:“奴婢着实不记得了。”
清浅冷笑一声道:“锦药说老爷忙的时候,顾不上理玉映,但老爷不忙的时候,会问两句玉映家中琐事。”
青鸢睁眼道:“这有什么不妥当?”
清浅的语气中带了森森的寒意道:“锦药说,父亲得空会随口问问玉映家里可好?玉映每次也简单回一句很好,多谢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