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尸首,岂有不明白的,到时候姑姑的处境更为不妙不说,便是姑娘也身陷险境。”
瑞珠到底是宫里出来的,从巨大的震惊和悲恸中平静下来:“姑娘为奴婢做得够多了,后日奴婢亲手推这奸人下山,奴婢还要在青峰山等着李瑞来认尸,奴婢想当面问他一句,奴婢自问待他不薄,他为何要奴婢的命?”
清浅嗯了一声道:“哥哥在青峰山养病,明日我会禀明母亲,亲自接哥哥回府。”
瑞珠知道清浅放心不下自己,故而要同去,跪下垂泪道:“姑娘对奴婢的恩德,奴婢粉身碎骨都难报万一。”
清浅扶起瑞珠:“我们是师生情谊,你不用与我客气。”
清浅又嘱咐春成:“听说这人经常云游,几日不见不会惹人注目的,你只小心藏好了人,最好喂他些迷药。”
春成看着清浅的目光炽烈:“小的的命都是姑娘救的,姑娘说什么小的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