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随她们一同过去。
许寄柔几个和一群女生分两了边,倒没占下风,她眉眼冷然,唇边微带不屑,而她对面为首的那个女生则像是气哭了。
路秾秾知道许寄柔那张嘴,也就对着她们这些玩在一起的有点分寸,对其他人,尤其是她看不上的,简直比淬了毒的刀子还可怕。
这不,一近前就听见她牙尖嘴利讽刺人的声音:
“不懂礼数就好好听人教,有胆子叫板就要有胆子受着,你以为全世界都是你爹妈?要不是你上赶着往枪|口装,本小姐才懒得在这看你这张痛哭流涕的丑脸脏眼睛!”
路秾秾:“……”
和几个朋友到许寄柔跟前,路秾秾闻声问:“怎么回事?”
见是她们,许寄柔火气稍有克制。
“好好走这过,一群人非要堵着路聊天,让她们让开还跟我叫板。叫板那就叫呗,说两句哭得跟流泪青蛙似得。都是千年的狐狸,跟我面前装什么纯啊!”
她说着,一点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
晚上一碰面,路秾秾就知道许寄柔心情不好。怕是她说话难听,这才吵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