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软嘟嘟,还有点儿胖,绵乎乎的妹妹,思想上很有点资本主义的靡靡和邪恶:“哎,真疼,而且你不能碰。”
好吧,吱吱赶忙缩回了手,就跟小猫爪子挠了一下似的,倒不是疼,李承泽的心那叫一个痒痒啊。
“对了,你对于自己考高中,究竟咋打算的?”李承泽突然问说。
关于吱吱的高中,也是个难题啊。因为苏向晚对于她的艺考,不支持也不反对,但是艺术方面擅长,文理科相对就要弱得多,吱吱不可能跟驴蛋狗蛋一样,直接考上最好的高中。
而差一点的高中出来,直接考军校那根本不可能。
李逸帆愁眉苦脸不说,苏向晚为了给吱吱辅导功课,骂她骂的都要费干唾沫子了。
“我怕我考不上高中呢。”吱吱说:“我的文理科实在是太差了。”
“你也知道自己差,现在明白学正规科目的重要性了吧?”李承泽骑着自行车,笑的得意洋洋啊:“放心吧,我从现在开始得在总军区上班,你这个高中哥哥来帮你考。”
没有一个好的高中,考不上好的军校,就算你唱的再好听,也进不了好学校,李承泽多会规划的人啊,早在好几年前,他就计划好今年调回总军区,帮宋南溪复习功课,考高中啦。
因为孩子太多,向来他们要回家,苏向晚准备的都是火锅。
而且,为了今天这顿火锅,她先是跑到火车站后面的鸽子市上,连着等了两天,才排队买到一只特肥,特大的大公鸡,然后又跑到504厂的后面,直接从牧民的手里买了一只才出栏肥羊羔。
还有梅林午餐肉,是她让谷东和吱吱俩在商店排了好久的队才抢来的呢。
驴蛋已经好久没回过家了,那孩子似乎没啥爱吃的,也没啥特别的爱好,他要回来,苏向晚想给他准备点孩子爱吃的,都不知道咋准备。
她低头在厨房里做饭呢,夕阳照在脸上,莫名就觉得脸痒痒的。
突然一抬头,就见个又黑,又高又壮的大小伙子站在窗外,一直在对着她笑。
那张脸啦,黑里透着紫,紫里头还透着青,关键是脸上还贴了好几个创可贴,鬓角还拿纱布贴着胶带,脖子上应该是给指甲划过的,满是指甲印子。
当然,那怕破相破的再严重,苏向晚也能认出来,这是她的大儿子宋东海啊。
“宋东海,你咋给人打成这样,在火车上打群架了吗?”苏向晚把这孩子拉进门,问说。
驴蛋笑着摸了一下脑袋:“本来应该养好伤再回家的,但是我想您,所以非回不可,我皮糙肉厚,伤都是小伤,不疼的。”
不疼才怪呢。
苏向晚解开他的衣服扣子,就发现他身上这种软组织的挫伤,那才叫一个严重的触目惊心。
“你这是给几十个人轮流暴打了一回吧,谁把你打成这样?”
“北京.之春事件中,执勤任务的时候,给那些知青们推搡的,掐的,打的呗,皮外伤,不疼。”驴蛋笑着说。
79年的知青返城事件,首都闹的犹为严重,在历史上,这个被之为是北京.之春。
总得来说就是,曾经热血澎湃下乡的知青们,本以为自己是在为了祖国的明天而奋斗,是共和国的栋梁,现在却觉得,自己只是‘政治道具’,曾经无悔青春,现在痛悔万分。
而在这场运动中,他们在诉求未得到满足,愤怒不已的时候,就把自己心中的痛苦和愤怒,全发泄到了值勤任务的,宋东海,宋西岭这些军人身上。
苏向晚无法去评价历史,可是她也心疼自己的孩子啊。
“那你们就不反抗,也不自卫,就那么凭着他们掐,凭着他们打?”孩子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啊,虽然不是很严重的伤,但是只凭这些肌肉伤,也够疼的啊。
宋东海笑温温的说:“不是您说的吗,不论何时,士兵的枪口不能对准百姓,也不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