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苏向晚一直以来,干的热火朝天的工作,是建设三座幼儿园。
这三座幼儿园现在建起来了,但是,桌子板凳,被褥,以及幼教老师还没有配备到位呢。
苏向晚正在愁,这笔资金该从哪儿来。
压榨刘在野当然是不可能的了,因为,他现在已经穷的叮当响,躲在秦州不敢出来不说,据说,只要人一提起苏向晚,都得吓的打哆索,就因为怕苏向晚又要变着法子,问自己要钱。
那么,苏向晚就得给自己找个新财主了。
这个大财主,当然就是胡敏。
而被老虎盯上的苏向红,此时仿佛做梦似的,正在被欢乐和梦境所包围着呢。
第二天一早,就有一个穿着军装,看起来挺年青帅气的男人,到诊所里,让她给自己号了个脉。
然后就有人通知她,说让她去总政当报幕员。
接着,就有一个叫胡敏的女同志从牛奶厂提了好多牛奶回来,还特地叮嘱,让她每天坚持务必用牛奶洗澡,究其原因,是因为她啥都好,就一点,皮肤不够白,用对方的话说,皮肤要是够白,稳打稳的,报幕员的工作就是她的了。
苏向红还是个傻丫头啊,一下子得到一大桶的牛奶,这么珍贵的东西,当然不会真的拿它去洗澡,洗脸。
她转眼,就把牛奶提到土司衙门,送给几个亲亲的大外甥喝了。
这可乐坏了驴蛋和狗蛋几个,农村孩子呀,啥时候喝过那么多的牛奶。
用驴蛋的话说,不但可以站着喝,还可以坐着喝,更可以躺着喝,想怎么喝,就怎么喝牛奶呢。
不过,一边让苏向红用牛奶洗脸,把自己的脸再洗白一点,胡敏在另一边,还在忙碌着,想办法的,要迫害宋团和苏向晚俩个呢。
她所做的,其实全都是林立国指示下来的。
这不,因为宋青山坚决不肯出山,胡敏索性就来了一招狠的,她一个电话,就把最近一直不敢在清水县露面的刘在野给弄来了。
“刘主任,整个秦州的革命工作可是你在负责,现在,我不管苏向晚这个人怎么样,我就只想整她,你帮我弄点材料,务必是能一下把她整倒在地的才行。”胡敏说。
刘在野这个人吧,当然不是好人,而他手里,还有苏向晚的父亲和G民党军官的合照呢,那玩艺儿一出,苏向晚必死无疑。
但是,刘在野也是个唯利是图的人啊:“胡大姐,你是在总政工作的吧,既然想让我整苏向晚,给我有啥好处没?”
胡敏眼珠子一转:“这样吧,你妹妹不是在秦州文工团嘛,我把她调到总政去,怎么样?”
总政是好单位,刘在野当然愿意啊。
他摸了摸自己的兜,不见兔子不撒鹰,就说:“先把调令给我办了,我就帮你办苏向晚的事情。”
胡敏盯着刘在野看了半天,才说:“唯利是图的东西,难怪秦州的革命工作能搞好,你啊,就等着将来被副统帅重用的那一天吧。”
刘在野嘿嘿一笑,盯着胡敏,直到她亲自给总政挂过电话,确认过调令,才从招待所里,胡敏的房间里出来。
当然,他无利不起早,凡事都得谈点条件,最好还是能,两边都得利。
转身,他就又跑到幼儿园的门上,找苏向晚去了。
苏向晚最近,一直盯着幼儿园的工作,带着吱吱,干脆就驻扎在幼儿园里。
甫一进门,刘在野没见着苏向晚,倒是见吱吱在最新修建的,用木头搭成的滑滑梯上玩滑滑梯呢。
“妈妈,月光之下,静静的,我想你啦……”吱吱一见刘在野,摇头晃脑的,就唱开了。
“打住,你个臭丫头,丑丫头,黄毛丫头,不准再唱啦。”刘在野气的,伸手就去堵这小姑娘的嘴巴。
吱吱给他堵了小嘴巴,只剩一双大眼睛眨巴着,一言不发的望着这个一身皮衣,帅帅的大伯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