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话不是个滋味,索性走到他那头去,隔桌跽坐,“您信我!以摘除奴籍做奖励不会动摇军心,他们从此有了盼头,清楚知道为何而战,会更忠勇的!”
“嗯。”李恪昭依旧没有看她,只不咸不淡应了个单音。
岁行云不懂他这到底算是信还是不信,挠了挠头:“公子这是在……与我置气?”
“我为何要与你置气?”李恪昭总算抬眼,眸底有淡淡诧异。
“哦,那是我小人之心了,”岁行云尴尬地扯出个笑脸,“我还以为,昨日与飞星胡说八道闹着玩,公子气我失了分寸。”
提起此事,李恪昭轻声笑嗤:“既知失了分寸,往后注意些。毕竟休书还没放,别口无遮拦。”
“公子教训的是,往后我定会收敛言行。不过,既话说到这里,我斗胆问一句,那休书,公子是会放的吧?”岁行云端详着他的神情,弱声弱气地问。
“你很急?怕我变卦赖上你?”李恪昭冷眼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