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
见他满脸得意,林善舞垂眸思索良久,傅家宝是去读书的,那位郝大人在县令的口中又是个十分尽责的,因此傅家宝应当没时间去做什么大买卖,扣掉这往返二十日的时间,傅家宝也就剩下不到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这么点时日,傅家宝做什么能赚到这么多钱?除非……
林善舞的目光不由移到了傅家宝那张俊俏的脸上。
傅家宝下意识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忽然瞪大眼睛道:“我可没有卖身,你别瞎想!”
林善舞:……
她无语地看了傅家宝半晌,摇头道:“你想多了,我只是在想,你生了这样一张俊脸,说不准运气好在地上捡到的。”她记得在她的上上辈子,这种情况叫脸好,或者说是欧皇?
傅家宝哼了一声,“谁会那么傻把几十两银子丢在地上?”
林善舞这下是真好奇了,“莫非真是你自己挣的?怎么挣的?”这般厉害,赶得上她那铺子一个月的盈利了。
傅家宝见娘子追问,由衷涌起一股兴奋来,难得呀,从来都是他追着娘子问,现在终于轮到娘子了!他不自觉挺直了腰杆,做出严肃之态,说道:“这可是为夫挣钱的秘诀,怎么能随随便便说与你听?”
林善舞见他故作老成,忍不住笑了一下,“那你说说,怎么才肯告诉我?”
傅家宝见娘子上钩,立刻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林善舞闻言,双眼微微眯了下。在傅家宝毫无防备时,忽然抬头,在他唇上印了一下。
片刻后,她往后退了一步,稍稍回味了一番,嗯,比想象中软一些,有些像刚刚出炉的枣糕,不过没有那股甜味。
林善舞也是第一次亲吻另一个人,在她回味时,傅家宝却是惊得瞪大了眼睛。须臾,他的耳朵、脸、还有脖子,全都红了一片,仿佛偷偷从天边摘了一片红霞罩了满身。
傅家宝为什么惊得回不过神?因为他、他、他原本就没指望娘子会亲他。按他长久以来跟娘子斗智斗勇的经验来看,傅家宝觉得娘子不会轻易答应的,说不准还会打他一顿,不过傅家宝也琢磨出门道了,只要他提一个稍稍过火些的要求,再把他想要的提出来,娘子就不会拒绝,就如同他上回要求娘子给他写信那般。
傅家宝原本只是想让娘子主动抱一抱他而已,没想到……没想到娘子居然不气也不恼,还居然真的亲了他一下,他只觉得浑身都要飘起来了。连娘子唤了他好几声都没听见,直到腰间传来一阵熟悉的剧痛。
林善舞见这傻子就知道红着脸傻笑了,只要使出杀手锏,冲他腰间软肉掐了一把,可算叫他回过神了,“如何,现在能说了吧!”
傅家宝得偿所愿,当然高兴,立刻就把自己赚钱的法子分享了出来。
原来自从在郝大人附近买到了那座小宅子后,傅家宝就琢磨出了一条生财之道。青林县不是永州府最繁华的县城,可是青林县有个丁忧在家,闲暇功夫有的是郝大人啊!这郝大人还乐意收学生。
傅家宝于是使人往青林县附近其他县城散布消息,说郝大人要收学生,但不愿意收离太远的,只收住在他家附近的学生,还把自己这个实例宣扬了出去。
这下子邻近县城的人都知道有个来自平州府的商户之子住在郝大人家附近,还被郝大人收做了学生,专门教他怎么考科举。
这对那些商人可稀罕得紧。毕竟这年头,有点本事的先生都上府城书院去了,那些个有名望的举人更乐意收熟人的孩子,而一些财力并不雄厚的商人,无法打动真正有学识的先生,又看不上乡里开私塾的秀才,府城书院又只有院试成绩好的才能去,这高不成低不就的,可为难人了。
这下子听说有一位五品官肯收学生,不在乎身份地位和功名,只要住在附近即可,当下甭管是真是假,都要过来打听一二。
而傅家宝早在散布消息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