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善舞便笑了,她手里叠着衣裳,面容在烛光下柔美得仿佛一幅画,说出口的话却是坚定而有力的,“那你说说,我为何必须陪你去?”
傅家宝这可有的说了,他道:“其一,你我是夫妻,风雨同舟,那自然是不能分开的;其二,我这次是去求学问,不是出去鬼混,你陪着我是理所应当;其三……”他看了一眼林善舞在烛光下娇嫩的容貌,又收回视线小声道:“此行路途遥远,你也说我得到过年才能回来,你要是不陪着我,我会……寂寞的。”
既然傅家宝这么认真地提出了三条,那林善舞也认认真真回答他,她将叠好的衣裳放进箱笼里,说道:“其一,你说夫妻不能分开,这叫那些因为丈夫外出原型,而只能呆在家中守候的女子情何以堪?其二,你说你去求学,我陪伴你是理所应当。那我就告诉你,没有什么是理所应当的。你要去读书考科举,我也要开店挣钱。若真像你说的那般,那你就不必远行求学,留在家中陪着我做生意多好?”、
傅家宝静静听着,原本满脸失落,听到这最后一句话,忽的眼睛一亮,凑过去握住娘子的手,说道:“娘子,我不去了,我留在家里陪着你做生意吧!”
林善舞:……
这傻子在说什么?
误把娘子的目光当做期待,傅家宝还挺高兴,继续道:“娘子你不必太过高兴,夫妻本该是一体,既然你不愿跟着我走,那我就只能跟着你留下!”
林善舞:“……你还真挺公平。”
“那是自然!”傅家宝略有些自豪地挺直了身板,生怕林善舞体会不到,他又补了一句,“娘子,非是我自夸,走遍这乐平县,你都找不到一个比我更好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