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隐秘了!
“是你没发现。”陆燕临看了她一眼,“你路过这扇门五次,无视了五次。”
“……”
林初萤觉得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句话。
——年纪轻轻眼睛就不行了。
林初萤歪着头,从他胳膊旁边往后看,门内是卧室,门外则是性冷淡的办公室。
温馨与严肃只隔着一道墙。
趁着陆燕临去锁门,林初萤从床上坐起来,手还被绑在身后,这种感觉很不好。
她撒娇:“二叔,你把我松开。”
陆燕临面色不改:“是你自己送的。”
林初萤一下子跪坐起来,为自己争辩:“我的意思是到时候可以挡住脖子,不是让你这样。”
面对她张牙舞爪,陆燕临十分淡定,倾身靠近她,沉声说:“一物多用。”
物尽其用。
“……”
现在的他像是一只撕开羊皮的狼。
房间内的灯光是暖色,温度也比外面高,落地窗被纱帘挡住,陆燕临膝盖抵上床侧时,被子往里陷落。
“其实吧,我今天是来当个真正的秘书的。”林初萤眨巴着眼,“没有想要让老板堕落的意思。”
过度勾引,过度危险。
“迟了。”陆燕临幽深的眸子看着她,唇角略显一丝笑意:“之前让你不要来。”
都说了自制力不足。
“我这么相信你。”林初萤感觉到他手指碰到皮肤的微凉,“二叔,老公。”
“撒娇没用。”陆燕临非常冷硬。
原本的束缚是将手系在背后的,这样子根本躺不起来,林初萤本来想着他肯定会解开的,结果压根没有。
偏偏已经气氛十足,戛然而止不太可能,她水意盈盈的眼眸瞪了眼始作俑者,只能顺着他的想法来。
这个姿势太过分,林初萤都不太能出声,抿着唇只偶尔溢出一两声低吟,长卷发散开,荡开弧度。
陆燕临的手搁在腰间,托着她。
到最后林初萤实在没力气了,撂挑子不动了,任陆燕临再怎么说话都不动,颇有罢工精髓。
陆燕临坐起来扶住她,林初萤靠在坐起来的人怀里,恨恨地咬牙放话:“二叔你等着。”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等什么?”陆燕临低声问,暗哑动听。
“等晚上睡书房。”林初萤瞪了眼他。
实际上书房两个人都很少进,而且里面也没有床或者榻榻米,但是自古以来都这么说,她也这么用。
“好。”陆燕临很顺着她。
两个人在休息室里待了许久,里面没有钟表,林初萤最后窝在被子里睡了。
墨绿色的丝巾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陆燕临伸手将床头柜上的手表拿过来,时间已经接近七点,怕是现在公司里没人了。
早在一小时前,顶楼就不太安静。
陈特助在下班前推门进了办公室,看到里面空荡荡的,一下子就想到了休息室。
他直接退出去,假装自己没进来过。
有个秘书凑过来:“陆总在吗?有份文件需要签字。”
陈特助咳嗽两声:“现在不方便。”
他虽然没说什么,但林初萤在里面,秘书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不少,又觉得不太可能。
陆总可是个严谨工作的人。
陈特助提醒:“下班了,不用送了,有什么文件明天再送,今天不用加班。”
他这么一说,不加班的笑意就传达了下去。
不多时,员工们就悄悄议论开:“肯定是今天太太过来,陆总要分出时间和太太约会,不加班好啊,希望太太以后天天来公司!”
至于陆总和太太在办公室里做了什么,他们表示没看到也没听到,一切尽在不言中。
——
晚上八点,林初萤才幽幽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