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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明显的事情,她只见过季先生一次就能发现,季朝那么久还没清楚。
大概是刚刚睡醒,季朝的脑子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过了几秒,季朝才幽幽地来了一句,“你是不是在骂我?”
安韶把垃圾拿上,“实话实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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