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气的直跳脚,当真不敢杀了流放的人,拿流放的人没有办法,只能禀告县尉另想办法。
县尉和楚彪记得抓耳挠腮,楚尘在牢中过的很舒服。牢房里的人一个个刑满释放,楚尘把身上的银两全分给他们,留着路上做盘缠。
他们握着银两发誓,为了犯人的尊严,听他们必须把事情办的漂亮。
“咦,真奇怪,往日这些人出去一趟立刻被抓回来,半个月走了三十多个人,竟没有一个人回来?”狱官狐疑道。
“省的我们送饭给他们,不好吗?”
“说的也是。”……
牢房里的人越走越少,没有人把这个异象放在心上。
各州府也出现这种现象。
由于当世上位者奢淫,下面官员各自为政,官员之间的信息并不会流动,他们并不知道这个现象在康国大面积爆发,仍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小肥猪把情报送到各地大臣手中,至于各地大臣如何联系部下,如何和子孙取得联系,就不归他管。
两个月的时间转眼即逝,无论是衙役还是其他被雇佣的人对阮酒儿毫无办法。
“你出的馊主意,你说该怎么办?”县尉的耐心彻底被耗尽了,手中一杯滚烫的开水泼在楚彪脸上。
楚彪紧握的拳头爆出青筋,隐忍着跳跃的冲动。“大人,我们不能拿阮酒儿如何,不如和阿尘弄进皇宫,阮酒儿的男人成了太监,另寻出路都贵妃开心?”
县尉在客厅中来回踱步,钟贵妃和阮酒儿幼年齐名,阮酒儿一直压制钟贵妃,钟贵妃心怡的少年郎也心慕阮酒儿,故而钟贵妃到入宫选妃,陷害董家和阮家。
他赌对了!
楚彪心知有戏,接着说道,“大人,阿尘已是不完整的男人,不如把他送进皇宫里阉了,贵妃会更加满意。”
“嗯。”县尉唇角滑过冷笑。
亲哥哥对弟弟尚且如此,倘若楚彪一朝得势,会讲情面吗?还会把谁放在心里。
楚彪没有留意县尉的神色,有钟贵妃在,阿尘到皇宫里死路一条,偏心的爹娘还会逼他散尽家产救阿尘出来吗?恐怕只能依附他生活。“大人,小人?”楚彪提醒县尉安排官职的事。
“你先回去,等把楚尘押解到皇宫,再提此事。”县尉甩着衣袖离去。
楚彪低头藏着眼中阴翳,阿尘!别怪哥哥心狠,既能除掉你,又能为哥哥捞到官职,你死得其所,放心吧,大哥一定会照顾好爹娘,侍奉他们安享晚年。
只要阿尘进宫当了太监,让钟贵妃凤颜大悦,好的官职跑不掉。
县尉到县令府和县令商量好送太监的事,楚尘不清不楚被塞进马车。按理说不给让他乘马车,众人皆知皇上和贵妃爱皮肤白净的宫人,假使他们送一个皮肤黝黑粗糙的太监到皇宫,讨不了贵妃的喜欢,恐怕还要降罪。因此他们给楚尘优厚待遇,保证楚尘到达都城后,皮肤变的水嫩。
经过多放打探,楚尘才知这些人带他干嘛,楚彪!楚尘和他不由得冷笑一声。
他按兵不动,路经武山时,即便他双手双脚绑着铁链条,依旧能解决押送他的十人,把他们绑在树上,到山上找人汇合。
犯人们在山中等了良久,在他们耐心快要用完时,楚尘终于出现。
“大哥,召集八千人,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他们豪气冲天叫道,只要不让他们和朝廷正面冲突,什么事他们都做。
没有人敢小瞧楚尘,虽然他穿着锦衣,手脚皆带着铁链子,他眼中流露出的狠劲让人心生胆怯。
楚尘捏着下巴思索该如何安排八千人,起义的事交给世家大族,小虾米们保全性命重要。
武山,傍着淮水,水流湍急,冬日天明易起大雾,三米之外看不见人影。楚尘心中有了决策,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众人听,“你们做木筏,木筏上扎稻草人,越多越好,不需要我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