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腿和修为都被人废掉了，现在帮助别人看守德山公墓，图一份养老的工作。”
慕流安松了一口气，这次末班车的秘密还有十二生肖，他一定要势在必得，柳山一定知道什么东西。
…
“柳叔叔，我们没有时间跟你废话，你要是这样的态度，我只能请你去局里走一朝了。”云沐强行压制自己的怒火，一旁的柳山依旧一副老老神在的模样。
“反正我柳山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们想要命就拿去吧，东郊的鬼王我根本就不认识，就是佛家六阶的戒律真言来了，我依旧能说我不认识东郊的鬼王。”
“那我们换个问题，你三阶的修为是被什么人废掉的。”
柳山摇了摇头，“不知道。”
“你现在用生命守护的东西，会比黑城的苍生性命重要吗？”慕流安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他缓缓起身，柳山这里问不出任何东西。
“也许没有，但是他对于我而言比我的生命重要。”柳山吐出了最后一句话，随即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眼前的两人。
“我们走吧。”看着还想要问出什么的云沐，慕流安一把拉住他从柳山所在的保安室中走了出来。
“慕流安，你认为什么东西比柳山的生命更加重要。”云沐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其实两人都有了答案，享受过权力的人，失去权力之后对此更加渴望。
“你知道吗？我的印象里柳山一直是一个好人，当初是他捐助我们孤儿院，我才有机会考上警校，成为了一个人人敬畏的警察。”
云沐仰起了自己的头颅，为了防止眼角的泪珠滑落到地上，“但是现在，人为了权力变了模样。”
“你真的下得去手吗？”
“要是警局下了命令，我相信曾经的柳叔叔，一定会支持我的所作所为。”
“你先回去吧，我接下来晚上想去东郊的末班车上看看。”
“我的任务是协助你完成所有的调查，而且守护黑城的百姓，本身就是我的职责所在，我要和你一起去。”云沐有些倔强地说道。
保安室中的柳山，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人，“曾经大家都欠它一分人情，你两也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