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继续说出告白的话，只是因为不甘心罢了。
不甘心他发现的那么晚。
在她已经喜欢上别人的时候，才知道她曾经心里有他。
她态度坚决，让刘文栋知道他们已经不可能了。
刘文栋没有继续问她手臂上为什么刻着他的名字。
而是问道：“念念，你曾经爱过我吗？”
他问的是爱，不是喜欢。
如果不是喜欢到爱的程度，她又怎么会在身上刻下他的名字。
她那么怕疼。
这个问题让许念念怔住了。
爱过吗？
肯定爱过呀。
可惜不是她。
那是原主。
她顶着原主的身份，知道他问的不是她，是原主，既然顶了原主的身份，她想给这段感情画个句号。
许念念犹豫了一瞬，最后回答他：“爱过。”
“有多爱？”刘文栋问。
许念念抿了抿唇：“深爱，但已经过去了，我们现在不可能，以后也不可能。”
因为原主已经嗝屁了。
当然不可能。
她只不过是替原主回答他的话而已。
说完，许念念转身要回店铺，却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眼眸。
靳御就站在墙角。
他不是过来听墙角，只是在店铺里待着烦闷，所以才出来透透气，谁知道许念念和刘文栋居然就在店铺转角的巷子里。
不多不少，刚好听到刘文栋最后问她的两个问题。
靳御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只觉得心口异常难受，闷的他喘不过气来。
许念念怔了一下，不知道靳御听到了多少，快步朝他走过去，下意识拉住他的手想要解释：“靳御……”
“不用解释。”靳御握紧她的手，出乎意料的没有生气。
漆黑的眼眸凝望着她：“我只知道，你现在喜欢的是我就够了。”
“你，你不生气？”许念念问。
靳御真他妈想生气，可是气不起来，只是难受嫉妒的要疯了。
对他只是喜欢，对那个男人却深爱过。
靳御能不难受吗？
许念念是他第一个喜欢上的女人，他从身到心都是她一个人的。
在她心里却有其他男人留下过浓墨重彩的一笔。
许念念看他难受的眉毛都拧成了疙瘩，心里愧疚的不得了。
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后无奈，左右看了一眼，巷子外面也没什么人，刘文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许念念踮起脚尖，飞速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不难过了好不好？”
靳御看着她讨好的样子，再难受也被化开了。
说好了要对她好一辈子，怎么可以让她担心着急，靳御努力扬起唇角，对她笑了笑，捧住她的小脸，在她唇上用力啄了一口。
“回去吧。”
许念念拉住他：“我刚刚说的话，你别当真。”
“嗯？”靳御不解的看着她：“哪句？”
“嗯……”
许念念犹豫了一瞬，告诉他：“你别问我什么原因，我告诉你一件事，你愿意相信我吗？”
“当然。”靳御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你说的我都信。”
闻言，许念念松了口气，同时心里也升起一丝感动。
他毫不犹豫的信任，让她心里某处一片柔软。
“其实，你是我第一个喜欢上的男人。”许念念睁着眼睛看他。
靳御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次？”
说一次已经让许念念够觉得难为情了，再来一次，许念念羞的捂着脸，却还是依言重复。
“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男人。”
靳御眼神呆滞的看着许念念，回想起他之前听到的对话，突然蹦出一句话。
“这话听起来好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