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那位元老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只是却是冲着钟沛然去的,“你都要他们死了,还不准他们反击?”
“你要弄死段氏,你就弄死啊,现在把人得罪了,人家又一点事没有,你知不知道现在整个圈子都在看我们钟氏的笑话!我告诉你,这件事是你惹出来的,你给我摆平,要是搞不定,这位置你也坐不下去!”
元老甩袖离去,一点也不顾忌钟沛然那难看的脸色,嘴里嘀嘀咕咕:“真不知道钟董怎么找你来管理公司,就会阴沉着脸吓人,钟家小辈那么多,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自从钟沛然掌权后,这种讽刺的话就再也没人敢对他说过了,现在重新听到,他内心的暴虐几乎要忍不住夺体而出。
只不过是一个糟老头子而已,又不姓钟,有什么立场责备他,当初他将公司带着发展壮大,就对他殷勤讨好,现在出了事,就要他背黑锅。
不过是小人罢了。
等到办公室只剩下钟沛然一个人了,他焦躁的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手敲了敲桌子,最终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常用的那个号码。
“是我,给你一百万,帮我做掉一个人。”
——
“听说钟氏一位威望很高的股东出了车祸,现在还躺在医院昏迷不醒。”
段青恩与女儿一边走在学校小路上,一边聊天:“警方说是刹车失灵,这位股东当天又参加了个宴会喝了酒,所以才会出事,你怎么看?”
段文心几乎是立刻想到了钟沛然:“又是他干的?”
见父亲点头,她立刻咬牙切齿起来:“这个混蛋眼里根本没有法律,陆雨跟我说,他做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了。”
有的时候甚至钟沛然根本拿不到好处,他雇凶将人打残废或者绑架别人子女撕票,只是单纯的为了出口气。
比如说某公司高层,觉得钟氏的一批产品质量不过关,申请要检验,钟沛然拿钱贿赂人家没接,他就觉得这人是瞧不起他。
三个月后,这位高层的儿子就被绑架,就算是高层四处借钱凑够了赎金,这孩子也在钟沛然的示意下撕票了,那家人痛不欲生,只怪罪自己露了富,完全没想到这场飞来横祸是因为钟沛然的报复。
实际上,如果不是他为了吓唬陆雨自己说出来,也没人想得到只是正常生意意见不同会给自己家人惹来杀生之祸吧,又不是拍电影,x帮争斗。
对着女儿的愤愤不平,段青恩却一点都不意外:“他小时候不受重视,估计没少被人嘲笑,性子睚眦必报也正常,只是他这个报也报的太狠了。”
“陆雨自从跟在他身边就一直在找那些证据,但是根据钟沛然说,他雇佣的人对他绝对忠心,就算真的被找出来,那人也会把所有责任都承担下来,所以陆雨一直忍着没报警,怕打草惊蛇。”
“没关系,现在这种情况,我们不打草,蛇也会自己钻出来。”
段青恩笑了一声,对着女儿道:“钟沛然害的钟氏损失惨重,钟家肯定要问责他的,到时候,你说他最恨谁?”
这问题简直都不用想,段文心回答:“肯定是我们。”
“对,所以你说,他会不会让人对我们出手?”
“那些人都是没有防备才着了道,我们现在知道钟沛然要做什么,他不会得逞的。”
段文心点点头:“那我们要不要找一些保镖来?”
“不用。”
一个学生走了过来,见到段青恩连忙打了声招呼:“教授好。”
段青恩冲着他温和的点点头,等到这名学生走了,才偏头对着女儿道:“我可是段教授啊。”
——
的确如段青恩猜测的那样,钟沛然很快被叫到了老宅问责,钟家不像是段家这样人口简单,他们家男人都比较花心,有两三个女人的还是少的,大部分人都有五个以上情妇,如果这些情妇生了孩子,有的也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