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顾安,也是吓了一跳,刚这一下子,他还以为门被他推倒了呢,摸了摸,“砰砰砰”跳动的小心脏,回头看了一眼完好的门,随后安下心来。
还好!还好!
这一回身,他就见到了一旁从那捂着屁股一脸赔笑的门童。
卧草,今天过啥节。
江顾安不由得惊奇,可他随后,又发现了四仰八叉的椅子倒在一旁,脑筋一转心思过来了。
偷摸笑了两声,随后一脸诚恳的道歉。
“苟大哥,真不好意思啊,我没看到你,谁能知道你在门后睡觉啊。”
江顾安走近几步,扶起了苟大哥拍了拍他屁股。
“你一定是太累了,哎呀,真辛苦。我要去和白叔建议一下,给你减轻减轻压力,还有别叫我少爷了,你比我年长,那就是我大哥,你要是还这么说,那可就是折煞小弟我了。”
一旁的苟门童,两排牙齿倔强的相碰在一起,他在回忆,他这一辈子经历的好事情,来控制自己面部肌肉的曲线。
“怎么会呢?我亲爱的小江弟弟,没事儿,人嘛都会有点意外发生的,这事也怪我,是我自己偷懒,工作的时候睡觉,摔倒了也是活该。”
“哦,是吗?那苟胜哥哥,可要好好工作呀,这世道,母猪逼急了都有可能会上树,那万一有什么歹毒之徒,想进白府偷东西,那可就不好了。”
江顾安,开着玩笑说。
苟胜,是白府的门童,对了,现在应该不算门童了,毕竟都十九了,在江顾安刚来金陵的时候他就是门童,现在一晃十年依旧还是门童。
江顾安不禁感叹,这位是对那大门有多深的感情啊,他还记得,上次看到他居然和那扇大门黏在一起很久很久,这一看感情就相当牢靠啊。
江顾安,回忆起自己对,专一苟胜开过的种种玩笑不禁唏嘘,痛骂自己是个畜牲。
此时的苟胜,一只手,使劲掐着自己的大腿根,脸上一边咧出扭曲的笑容,让步把江顾安送了进去。
苟胜内心已经开始,愤恨天理怎么这么不公啊,自己上辈子,是犯了哪门子的孽碰上这么个活祖宗。
自从江顾安来到白府住下,就没一天是消停的,那小子不是给自己饭里面加点泻药,就是趁自己睡觉张嘴的时候放只小虫子进去,美名其曰小孩子的童真……。
小时候自己比较年长,自也就不计较了,可特么这孙子现在都十七了,还天天捉弄自己,自己是打也打不得,骂也不敢骂。
就上次苟胜心思反制一手江顾安,特意攒了点零花钱,和商贩买了些特质的粘液粘在门上,正从那幻想江顾安这小白毛哭着求饶的画面呢。
咣当一下子。
谁能想到,江顾安从里面推门出来了,大门正好给了苟胜当头一个照面。
啊着,苟胜的脸就糊在上面了……。
要不是苟胜贪小便宜,买到的是过期的假药,没一会就自己掉下来了,这不知道要挂到什么时候去呢。
苟胜顶着个大红脸,下来的第一句话就说。
茅房……,我要去茅房!
在茅房外,江顾安一直在问他,。
“苟啊你怎么脸那老红啊,这不是还没到冬天呢吗,防冷涂的蜡,这也对不上啊,你这是偷了哪家,小姑娘的胭脂粉啊,没事咱们都是兄弟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说实话苟胜当时真的,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想抓起下方的物体扔过去……。
院内,正中有一条青灰的砖石路直指着厅堂。
厅门是四扇暗红色的扇门,中间的两扇门微微敞着。
侧廊的龙潭纹木窗打开了一扇,干净爽朗。从里间房内进去有一小门,出去则是后院,那里有一颗挺拔笔直的松树。
“江顾安!,你个老白毛,出去耍也不叫上兄弟我,你小子可真是不够意思,把我灌醉了,自己偷偷摸摸的就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