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怪胎啊?
眼睛望旁边一瞟,李莎立刻又来勾引她了,递了张纸条过来。
吴知枝收她纸条习以为常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就条件反射伸手去接。
手刚碰到那张纸条,就被陆焉识打掉了。
纸条落在地上,陆焉识的头颅探过来。
少年眉目如画,美得令人窒息,可脾气,也是差得让人窒息的,无甚情绪地盯着李莎,出言警告道:“下次你要敢在上课时间给无知写纸条,这就是你的下场。”
说完递出一支笔,在半空‘啪!’一声直接折断了。
被威胁了的李莎:“……”
吴知枝也是:“……”
片刻后,吴知枝反应过来,大喊道:“我靠!你折的是我的笔!”
“劣质笔,一折就断,扔了也不可惜。”
吴知枝:“你赔我!”
“好好审题,解出正确答案送你十支笔。”
“……”这分明是陷阱好吗?
一顿威胁,果然在第二节课就奏效了,李莎真的不敢在写纸条过来了,蒋青弈也不敢,于是,吴知枝不负众望的被‘孤立’了,上课时间,除了陆焉识偶尔的说话声,其他人都不敢在轻易打扰了,免得挨削。
吴知枝在扑腾挣扎中明白大势已去,周围的人都已经被陆焉识控制住了,没有他的允许,都不敢来骚扰她,她在无聊中逐渐放弃挣扎并且老实下来,因为她已经明白了,灵魂就算还不服,肉体也被这货给结结实实的封印住了,她是逃不出他的五指山的,从她答应让他补课开始,她就注定要在他眼皮子底下老老实实的讨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