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些年来,尤其是这些天来,她已经查过无数遍。
从理论知识来说,她傅明灼也算得上是个身经百战的秋名山车神了。
但是都只是纸上谈兵,一切没有实践基础支撑的理论知识都是纸老虎。
等里面的水声一停,傅明灼心里一哆嗦,做贼似的把手机扔远了,“咚”地一声摔在地面上,她如梦初醒地弯腰把手机捡起来,装作很认真在看攻略的样子。
“傅明灼,到你了。”倪名决只穿了一件酒店提供的白色浴袍,头发在滴水,脖子和浴袍的v领处露出来的皮肤都是湿漉漉的。
完全诠释什么叫做色诱。
傅明灼“哦”了一声,视而不见,十分冷静地走进了浴室。
傅明灼在浴室一待就是大半个小时。
倪名决左等右等等不到傅明灼出来,倒是等到了林朝的微信:卧槽啊天杀的,我这里都半夜三点了!小鬼还缠着我不让我睡
倪名决:?
隔着屏幕都能看出林朝的崩溃:我快困死了,那个怂货吓得不敢出来,你直接破门而入吧
倪名决:“……”
他走到浴室边上,叩响了浴室门:“傅明灼。”
水声停了,傅明灼听似淡定的声音响起:“啊?”
“再不出来我进来了。”
“你别进来!我就好了。”傅明灼慌忙叫道,与此同时,是手忙脚乱抖开浴袍的声音。
三分钟过去,浴室门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傅明灼。”倪名决再次催促。
“……啊?”傅明灼的声音已经在浴室门口了。
“还没好?”
“……”沉默片刻,傅明灼下定了决心,“那你保证。”
“什么?”
傅明灼抠着门,絮絮叨叨地说:“保证会轻一点,我,我真的很怕痛,你知道的呀,我连打针都很害怕,你要给我留下一个好的印象,不然我会有心理阴影的。”
“行了。”倪名决叹一口气,“我保证,你先出来。”
傅明灼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开了门,看到一个已经换好t恤和牛仔裤的倪名决,头发也已经干了,半分旖旎都不剩。
“你……”傅明灼错愕地瞪大了眼睛,他这个架势,哪里像要完成成人仪式,倒像是要出门。
“说真的,我没想马上对你怎么样,我饿了,准备先出门吃个晚饭来着。”
傅明灼没有注意到他渐渐晦涩不明的眼神,听到他说要先出门吃饭,立刻得过且过地松了一口气,哪料到下一秒,便听到他说:“不过,既然你好不容易才准备好的,就不辜负你的勇气了。”
傅明灼一颗心重新被吊到万里高空。
只是倪名决再也不给她拒绝的余地,在踉踉跄跄被带往目的地的途中,她的两个拖鞋全掉了,翻转过来,可怜巴巴地躺在花纹繁复的地毯上,遭到无情的抛弃。
他的亲稳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热烈,触,摸也前所未有的急迫。
浴袍松松垮垮,不堪一击。
带着水汽的皮肤一与外面打着冷气的空气接触,傅明灼本能地瑟缩,却又被他强硬地按压着舒展开来,覆以灼///热的呼吸。
没有小说里那种“身体被劈成两半”那么夸张,但也确实是她这被保护得周全完备的人生里感受过的最强烈的痛感。
这个世界猛然之间变得很小很小,小到只有他手臂在她枕边撑起的方寸之地,这个世界光怪陆离,又混乱,又绮丽,有隐秘的疼痛,也有不可言喻的快、感。
所有混杂着痛苦与快乐的狂澜,都是他一个人制造的。
其实时间真的没有很久,不算前/》戏,两三分钟而已,纵然她的倪先生天资聪颖,过目不忘举一反三,荒废两年学业没日没夜学上两个月又是嘉蓝人人景仰的榜首,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他未能免俗,毛头小子初尝情/>爱,又猴急又孟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