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默契的不再提戚镜,一同喝酒喝到入夜。
趁着酒意,秦修颜醉醺醺的来到戚镜家中砸门,小厮报给戚镜。
此时正阴雨绵绵,地上湿冷,秦修颜落魄的坐在台阶上,头上多了把伞。
她回头,惊喜站起。
“镜哥。”
戚镜嗅到酒味,微微蹙眉。
“秦姑娘若要闹事就上别处,莫要叨扰了邻居,让戚某难做人。”
“镜哥。”秦修颜忙将人叫住,“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等你到下个月十五,若是那一天你还不肯原谅,我就离开。”
戚镜停下脚步,面上冷笑不止,这女人现在又用上了新的招数,逼他就范,真是可笑,他无情道:
“秦姑娘爱去哪都可以,我已经决心和无虞一起,待她的酒楼经营稳定,我便带她回去见二老,商量亲事。”
秦修颜耳鸣头晕,再不知戚镜是何时走的。
大门虽没关上,但她也知道,这门挡住的不是人,是她的心。
外头阴雨刺骨,秦修颜游荡在街头巷尾,经过戚家小院,见里头灯火通明,隐约还能听见章无虞说话。
“怎么又等我?”
“醒酒汤?姜少放一点。”
“我和他,都是可怜虫。”
秦修颜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失落离去。
秦修颜又重新回到了章无虞的酒楼,却放话说会在下月十五号之前走。
百姓听闻厨神要走,唯恐再吃不到佳肴,每日都将酒楼挤得水泄不通。
☆、他不来
秦修颜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失落离去。
秦修颜又重新回到了章无虞的酒楼,却放话说会在下月十五号之前走。
百姓听闻厨神要走,唯恐再吃不到佳肴,每日都将酒楼挤得水泄不通。
有些嘴碎的,说这都是些哄人的托词,是酒楼为了招揽生意做出来给旁人看的。
越发临近十五,章无虞的心总有些不安定。
“秦修颜说十五要走,如今算一算没有几天了。”
雅间内,章无虞端坐着。
正在执笔为她画肖像的戚镜俯身作画。
“这只是她手段罢了,连市井百姓都知道她是作秀, 我更不会上当。”
章无虞正要开口,戚镜抬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怎么, 不吃醋?她走岂不是更好, 没有人能来打扰我们两。”
“那固然是好,只不过....”
章无虞在戚镜的示意下换了个姿势, 端坐着心却如麻。
秦修颜这些天都没有为难她,也没有冷嘲热讽,这固然是好事, 但她总觉得心里有种说不清楚的滋味。
她问戚书望, 那人也不说。
“听闻这附近有座山, 山上泉水冷冽可饮,风景又好,现在秋高气爽,再过一月入冬后就没有好景致, 要不要一同去一天?”
戚镜停了笔,走过来拉着章无虞的手把玩着。
“好,哪一天去?”
从那日戚镜示爱后,两人见面时都在酒楼,未曾一同出去玩过。
“就十五号那日。”
章无虞表情怪异,为什么偏偏选那天,可戚镜已经松开她的手,将画立起来。
被画吸引,章无虞惊喜,画中的她神态有七八分像。
“还不能送你。”戚镜悠哉的摆伞,正巧小厮举着东西进来,“公子,装裱师请来了,画卷卷轴也按照吩咐买了,上等货色。”
说罢拿出个精巧的匣子。
章无虞在宫内也看过不少宝贝,知道这装画的卷轴用料奢侈,四角用上了金嵌上等祖母绿,寻常手艺人做不出的金丝拉线。
“只不过是普通的画像,用不着要这么好的装裱。”
“此言差矣,给你的,定然是要最好的。”
送茶水进门的新菊听了朝苏巧儿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