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
“既然喜欢,那对其好一点,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也对,那糖宝日后也要天天擦剑!”唐糖兴致勃勃地道。
“好。”虽然心中明知小木剑已经不太能跟得上唐糖成长的脚步,未来的某一日迟早要被她真正的本命之剑给换掉,但云寒并未反对唐糖此时的决定。
一位剑修能学会爱护作为自己半身的佩剑,这是一件好事。
“糖宝决定何时出发?”弟子即将远游,能准备的云寒已然为唐糖准备齐全,如今也只剩将人送走这最后一关了。
“明日。”唐糖回答得很是顺溜,看来这个日期是她早已决定好的。
“好。”云寒轻轻昂首,沉默片刻,还是忍不住细细地叮嘱她:“你独自一人出门在外且万事小心,世间并非全是好人,对人对事多谢警惕总是没错。若是可以,还是以化名行事较为方便……”
唐糖对于云寒的叮嘱全部听入耳中,即便这些话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从师尊口中听过,到如今都能倒背如流,可每次云寒旧话重提,她都会很乖巧地配合着时不时地点点小脑袋,以此表明自己有在认真倾听。
一直念叨到唐糖忍不住在自己怀中打起了哈欠,云寒才终于意识到天色已晚,该放她回去休息了。
“你且回去休息,明日为师自会去为你送行。”
安抚地揉揉唐糖的小脑袋,目送她依依不舍地离开自己。
云寒本该也转身进入内殿去休息,但他坐在原地沉默半晌,还是不愿去睡,便干脆在这殿中打坐一整夜,等到天将放明之时,才缓缓睁眼。
即便一夜未眠,于云寒而言也并非是什么大事。
他脸上甚至丝毫彻夜未眠的痕迹都没有,依旧精神奕奕,宛若睡了一个好觉。
透过细微的声响,云寒能听到隔壁寝殿的唐糖已经苏醒了。
她例行收拾好自己后,便抱着木剑出门晨练,一点要出远门的紧张感都没有。
时隔三年,唐糖已然长高了不少,手中的小木剑也随之被云寒逐年放大,到如今已然与正常长剑一样大小。
只是木剑的品阶到底还是低了些,在唐糖筑基之后,这把剑与她而言便已经不太趁手了。
每每使用之时,总有种实力被限制住的感觉。
这一点唐糖感觉得出,云寒看得出,其他宗门长辈们自然也目睹于心。
曾经云祁还劝说过唐糖,让她换一把更好的剑,可唐糖是个念旧的,不到万不得已,她并不愿意轻易抛弃这把陪伴自己数年,保护着她一路渡过不少风风雨雨的木剑。
凌云剑宗之内的修士们大多数都是剑修,即便是归属于其他非剑峰的峰头的弟子,也很多都是主修剑的。
故而众人都懂得一位剑修对于剑的感情,所以云祁在劝过之后见唐糖不愿意听,便也不在多言。
不太顺畅地练完了剑,唐糖爱惜地将木剑收入丹田之内蕴养,然后转身准备去像师尊辞别。
结果还未等她走到云寒寝宫内,便在其寝宫门口看到了那道颀长高大的熟悉身影。
“师尊。”唐糖双眸一亮,快跑几步,一把扑入云寒怀中。
云寒顺势抬手环抱住她,低头瞧着这昔日才到自己大腿的小团子,如今已然快成长到自己胸前了,不免感叹良多。
“且去吧,早日归来。”并未言及太多不舍之言,云寒熟练地揉揉唐糖的小脑袋,便放她离去。
“弟子告辞,还望师尊多多保重!”唐糖退后两步,跪下双膝,结结实实地给云寒磕了个头,随后才起身离去。
这只是一场短暂的分别,也没什么好悲不悲伤的,甚至脱离了一开始的不舍之情后,唐糖还雀跃地向往着外头的世界。
她一路御剑疾驰着来到主峰上的执事大殿,去里头将早已挑好的三个任务给领了,然后随着殿内的执事弟子一路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