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田亚为低头看看,可真是巧了手里正拿着罗敷小衣,可他也不好就这么把衣服放下,放下才是真的不知羞耻。
“你昨天,都干什么了?”罗敷见他没动静,嘴巴一扁,泪跟着便掉了下来。
“你别哭,别哭啊——”田亚为索性也不管许多了,将自己湿哒哒的衣服往身上一披,急忙先过来安抚罗敷。
她是见识过小姑娘心思多细腻又多脆弱的,心中又是怨恨自己,一早便能预见她醒来不定害怕成什么样,紧赶慢赶的还是没能陪着她醒来。
“小叔叔什么都没做,你不记得昨天的事儿了?”他低头凑近罗敷那张委屈的小脸,她眼泪巴巴的瞅着自己,他这心便跟着一抽一抽的疼,她是他的软肋,这辈子摘不掉了。
他伸手碰触她微凉的脸颊,“昨天尚安公主是不是喂你喝了什么?”
他语气突然凝重,罗敷闻言便是一抖,“是有这事,她们用勺子掰开我的嘴,强灌下去的。”
“还有呢?”田亚为眼睛一眯,似乎心里已经是计较上了,“公主先是说要把我送去寿山公府给兆睐做小,后来又阴晴不定的变卦,叫我代她给驸马爷捎话,说她要逃走——,小叔叔公主要逃走了,她失踪了你的罪责可就重了,这过了一夜她定是逃得人影都没了。”
这话说得却叫田亚为心中一暖,他歪头看她,“你关心我?”
“谁关心你,大流氓。咱俩的事儿还没两清呢。”罗敷一下子挣脱他控制。
田亚为才不叫她逃开,他手臂长,伸展同他身高无异,一下子就给罗敷拉了回来,“两清?这辈子两清不了了。”
他使了些力气拥著她,“公主给你下的东西,你可知道是什么?”
“我哪里知道,你松开我说话,不要你搂着,又被你占了便宜去。”罗敷贴着他才知道他身上衣服湿哒哒,穿在身上定是不好受,偏要忍者不去心疼他。
“风月场上惯用的助兴手段,你听没听说过。”
她当然是不曾听说过的,却也不至于猜不出小叔叔所要表达的意思。
罗敷倒吸了一口凉气,“是,是媚药?公主这是何意,我与她并不熟识啊。”
他表情立刻有些阴鸷,甚至不自觉泛起冷笑,“她当这天下都得被她玩耍个团团转,却忘记了在谁的地盘上,就得冲谁低低头这道理。”
“小叔叔是要报复公主不成?她毕竟是皇族公主,小叔叔若真是要得罪她,届时她要反扑,亲疏有别皇上对小叔叔生了嫌隙可怎么好?”
“自然是有那不必强出头,便可以杀人于无形的方式的。”他一捏罗敷的小下巴,语气轻快的说到。
罗敷拍下他不老实的手,“能与我说说么?”
“你叫声好听的便告诉你。”他笑的有些暧昧,只是罗敷不曾看见。
她皱眉天真问道,“好听的又是什么?”
田亚为立刻松开她不老实的在自己身上上上下下的摸,一边还捏着嗓子逗她,“小叔叔,我好热啊——”
罗敷脸嗖的红了,整个脑袋都是充血状态,“你别胡说,我哪里这样子浪荡了。”
“真的有。”他语气颇正式,“这句还算能接受范围之内,还有更叫人想入非非的话呢。”
“我不听,我要回去,爹娘指不定急成什么样子。”
“昨天夜里你出了一身的汗,水娃娃似的,再说那药吃了会流出些秽物,你瞧都给你洗了的,好歹衣服干了才回去啊。”
“你还说,还没找你对我负责呢,叫你看了个遍——”她气咻咻的,抱臂扭身子不看他。
“自然是要负责的。”田亚为大感意外,“我极乐意,难不成你还有嫁给别人的打算?”
田亚为被自己这套说法吓得不敢接着往下想,“若是真有你也得放手的,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女人叫别人看了去。”
罗敷撅了噘嘴,“可我被那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