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里带了些许的渴求,罗敷不知所以,呆呆望着他回了句,“那又是什么意思?”
“若我不是你的小叔叔,单单是田亚为这个人,你认为我是怎样的人?”
罗敷蹙起的眉头渐渐舒展,疑问好似也烟消云散,“小叔叔孩子似得。”
她笑,他却突觉那笑分外刺眼,令他不知如何处理心底埋藏的那一份令人不齿的念头。这念头折磨的他几近疯魔,可她却毫不知情,仍旧与他叔侄相称,实在太过讽刺。
“当然是可靠又温和,让罗敷觉得信得过的长辈啊。”罗敷将披帛裹得更紧,这薄薄一层轻纱,实在抵挡不住高处丝丝入骨的寒意。尤其穿堂的风从这头钻过那头,将罗敷一头青丝吹起飘飘摇摇,纵然缥缈如仙,却冷的耐不住。
田亚为的心像是一头叫嚣的兽,沸腾的想对她说不,他一点都不稀罕做她的长辈,想以手掩那凉薄的红唇,叫她再说不出长辈二字,叫她在自己掌心呢喃低语。
“是罗敷信得过的人么?”他隼一样锐利的眼,直射人心,叫罗敷一时间无措的慌乱。
“自然是,从小到大都信得过的。”她音量渐低,不是底气不足,而是在他炽烈的注视下不受自己控制的无措。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罗敷身上那聊胜于无的御寒披帛,便被抽离了去,田亚为将那轻的如一簇烟似得薄纱,扬在栏杆之外的高空之中。
一个松手,那缕烟便轻悠悠飘了去,夜色之中不知荡去了何处。
“小叔叔,这是……”罗敷有些气恼,瞪他一眼正要下楼去寻,却被对面男子一把搂在怀中。
他滚烫的手正抚着她光裸又冰凉的两臂,激的人不住颤栗。
他怀中果真是醉人的酒香气息,罗敷紧紧贴着他温暖的胸怀,头顶抵着他的下巴,分毫动弹不得。
像是圆满的弧度,终于契合,手臂上他手心传来的热量灼人,罗敷却可耻的贪恋这片刻的温暖。
一瞬便又清醒,小叔叔怎能这样轻薄自己,那在自己胳膊和肩颈徘徊的手,带着男子特有的霸道讯息,实在让人羞窘。她推着他,叫他松开,也不过尽力分开彼此一拳的距离,整个身子仍旧被他控在怀中。
之后他低头,女孩儿羞怯的盈满泪水,再一挣扎便有泪珠争先恐后的落在颊边。
想要怜惜,体内破坏的因子却又肆虐,狠狠撷住那控诉的唇,一探究竟……
第十七章
女孩儿的唇,那样的柔那样的软,只想紧紧粘着含着。不断在她口中肆虐,以横扫一切的姿态。
罗敷没想到小叔叔会突然如此,他那样高大,几乎将娇小的自己遮了个严严实实。
田亚为捏着罗敷白生生的胳膊,突然反折着将她两手背在身后。罗敷“唔”了一声,却被他又牢牢将双唇吸在嘴里。
田亚为感受着罗敷稚嫩身体的起伏,不由自主的更加失控,手上力气使得愈加的重,罗敷感觉自己手腕简直要被他折断了一般。
她在自己手中,小脑袋却赶着要挣脱,不断的摇动,哭的越发伤心,上气不接下气的啜泣着。
那一阵激烈的情绪过去,罗敷哭的泪人一般。田亚为不再含着她甜美的唇,转而将那颊上颗颗泪珠,一滴一滴吸了个干净,只是依旧不肯松开她,手轻轻拂过她露在外面的皮肤,那皮肤细腻的像是一匹上好的绸,令人不舍远离。
“别哭了,我送你回去。”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田亚为轻轻擦干罗敷脸颊上挂着的泪珠,将自己的外衫披在他肩上,接着急忙转过身去,生怕自己舍不得。
他这个年纪,实在不适合优柔寡断了。
既然下定决心要走,今日之举便是决绝的告别。
经过今日这一场,哪怕自己留在建南,罗敷也定不会再理自己了。
田亚为计算的极好,早早打发了罗孱回去,就是为今晚做铺垫。这一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