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顶,道:“苏先生,联邦很清楚我们将面对什么,我们虽然制定了很多战术,但我们也清楚,也许我们所作的一切都早已在坦旦人的注视之下暴露无遗,甚至我们现在的对话,都逃不过坦旦人的监控,所以,这些计划既是计划,也可以不成为计划,我只想说,我们不怕鱼死网破,今天来到这里的联邦人无一畏惧死亡,但我们恐惧的是鱼群的灭亡,也许这里都只是实验,也许我们死了不代表人类的灭亡,但那些实验资料我也看了一些,我想,那种不灭亡,根本不是活着也不是生存。
“我们今天能发现这一切,能机会对抗这一切,是我们的幸运,也许我们的过去全都是虚假,甚至文明的历史都是被杜撰的,但我希望我们的子孙后代能堂堂正正地活着,哪怕狼狈于星空,也不要被人永世镇压、永世为奴。
“所以,苏先生,联邦虽大、但也许有些事情,是我们也做不到的。
“虽然我知道这些话我不说您也会这样做。
“但我还是要说,今日东京都联邦百万众愿血战至死。
“我也可能会死,但苏先生却可能比我们活的时间更久,也有更多机会。
“也还请我托付今日战场于苏先生。
“但若千军溃败、战机不存,也还请苏先生,应机撤离战场。”
苏晨本来在神游天外,精神恍惚,但听到最后一句,却心中猛地一阵,骤然抬头,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
几曾何时,他也听过类似的话,东伦敦的外海上,廖承东站在摇摇欲坠的运输船上,隔着一道生与死的天线,向他发出的嘱托与这一刻何其相似。
但贺修然很快皱起眉头来,手按蓝牙设备,侧耳听着什么,脸色却渐渐难看,最后,他抬起头来,看向苏晨道:“两个坏消息,深蓝者和崇神种全都突破了联邦阻截,现在正全速赶往东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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