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会像机器人似的听着摄影师的指令摆动作,但她没想到摄影师说了一句先生太太随意发挥就不管他们了。
闻羡忍不住小声嘀咕:“沈临戈, 我们就这样拍吗?”
沈临戈伸手抚了抚她颊边的一丝碎发,轻声道:“就当他们不存在,你怎么舒服就怎么来。羡羡不管做什么都很美。”
闻羡见他这么说便自顾自地仰头盯着树上的鸟儿瞧了。
斑驳的阳光透过细碎的缝隙照在了闻羡的脸上, 沈临戈抬手为她挡去了这些恼人的光斑,他听到闻羡问:“沈临戈,这些小鸟都好漂亮。”
她移开视线看向他。
来时的路上他们看到过一只趴在地面上的狮子,看起来懒洋洋的,见他们看去还眯着眼打量了他们一阵, 随即便又无聊地移开了视线。
闻羡觉得沈临戈也像是狮子。
她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的腰,靠在他的胸前仰头和他对视:“沈临戈, 以后我们不养别的了。我们家也像是草原, 你像大狮子。”
沈临戈轻笑:“那羡羡像什么?”
闻羡蹙着眉思考了一会儿才眨巴着眼睛道:“羡羡是公主,我们是美女与野兽。”
沈临戈没忍住弯了唇:“Belle,you will always be my princess。”
闻羡笑眯眯地搂住了沈临戈的脖子,她踮起脚尖还未触到他的唇的时候他已经低下头来迎接她的吻, 他们就在这一棵巨大的合欢树下旁若无人的接吻。
小宋在不远处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先生和太太是越来越腻歪了。
他每天都生活在甜度超标的环境里,酸得他腮帮子发麻。
接下来的拍摄都很顺利,都是一大群人围观沈临戈和闻羡毫无人性地发糖。小宋甚至能听到化妆师团队的小声议论。
“沈太太骨相长得真好,身材也匀称。”
“呜呜呜沈先生也太A了吧,那个腰我死了。”
“他们两个没有在一起三年以上我不信。”
“啊啊啊啊啊我想上去要签名,想让他们祝我早日脱单。”
...
沈临戈和闻羡在肯尼亚玩了一周便回了国,沈临戈也是从那一天开始戒酒的。不论是商业聚会还是私人的局他都滴酒不沾。
池砚与和江心景刚从澳洲回来,两人轮番闹着要和沈临戈喝酒,他一个都没理。不论他们怎么说硬是一口没喝。
池砚与搭着蒋旻的肩古怪道:“阿旻,我哥这是怎么了?”
蒋旻睨了他一眼:“沈哥这幅样子有一阵子了,不光不喝酒也不抽烟。自己不抽就算了,你看看这包厢里有人抽烟吗?”
池砚与后知后觉地扫了一圈:“我靠,还真是。我哥怎么了?”
蒋旻勾勾唇:“为了迎接沈氏新的太子。”
池砚与怔住,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江心景怪叫了一声:“哥,我嫂子怀孕了?!哥你是人吗?我嫂子才多大!”
整个包厢都听到江心景嚷嚷的话了,一时间包厢内忽然安静了下来。随后便是热烈的讨论声,还有人已经在给沈氏的新太子想名字了。
沈临戈冷淡地瞥了江心景一眼,江心景立即安静如鸡。
闻羡怀孕了吗?当然没有。
他们从肯尼亚回来不过半个月,这些天闻羡一直跟在宋明溪身边,两个人凑在一起讨论婚礼的安排。沈临戈和闻羡的婚礼定在四月中旬。
也就是一周后。
沈临戈已经三天没见到闻羡了,每次他去郊区找她们都扑了个空。晚上回来的晚闻羡便直接住在了郊区,沈临戈多问一句便要挨宋明溪的骂。
说他太黏老婆,让他改改这个习惯。
但沈临戈不想改。
沈临戈心里想着闻羡没有多留便离开了,他知道他在这里他们总是有所克制。
司机知道他这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