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黑色的。”
闻羡悄悄地松了口气，她问道：“她怎么了？欺负你了？”
卓向霜忧愁道：“她最擅长的就是吹耳边风，有一次一个部门的实习妹子去卫生间的时候正好听到她在打电话，她出来看到二话不说就说她故意不出声是不是在偷听，还强硬去检查人家的手机看有没有录音，人妹子都快吓哭了。”
“重点是后来，那个部门每个人都被扣了一千块工资，然后就没人和那妹子说话了，实习不到一个月人家就离职了。”
闻羡抿抿唇：“没人去投诉吗？”
卓向霜摇摇头：“大家混口饭吃不容易，沈氏的待遇在黎城已经能排上前五了。都知道她有背景，没人去惹她，你不在这两天听说她还在背后说你。”
闻羡懵了一下，她都不认识那个秘书：“说我什么？”
卓向霜将酒杯倒满：“还不是说你上班有司机送，说你穿的衣服每件都限量款，她怀疑你是总部那边过来的空降。”
闻羡小声道：“我是我男朋友的空降。”
闻言卓向霜眼睛一亮，顿时把那女人抛到了脑后，她忙凑过脑袋来：“羡羡你有男朋友了？上次不还说是喜欢的人吗？在一起了？”
闻羡弯弯唇：“嗯，就前两天。”
卓向霜顿时来了劲：“什么时候一起吃个饭？”
闻羡犹豫了一下，道：“他最近暂时没有时间，等过段时间他有空了我问问他。”
卓向霜好奇地问道：“羡羡，你男朋友是干什么的？啧啧，什么男人才能俘获我们小仙女的芳心呢？”
闻羡沉默片刻，她微微避开卓向霜的眼神轻咳了一声：“他..他就是做生意的，这段时间一直在外面出差，他很厉害。”
卓向霜忽然朝她暧昧地笑了一下：“帅吗？那方面怎么？行不行？”
闻羡：“...我不太清楚。”
卓向霜没忍住笑出了声，她俯身靠近闻羡悄声和她说了几句话，闻羡越听越脸红。卓向霜说完之后便拉开了和她的距离：“记住了吗？”
闻羡点点头：“记住了。”
两人出门的时候朵朵和司机已经等在门口了，他们先把卓向霜送回家再送闻羡去上课。卓向霜上车之后一脸艳羡地摸了摸底下座椅的皮，她叹道：“羡羡，你以后可要小心点，我总觉得那白莲要搞事。”
闻羡安慰道：“不怕，以后她欺负你告诉我，我..我去和沈先生告状！”
卓向霜愣了一下：“沈先生那么忙，不会管这些事吧？”
闻羡眼神飘忽了一下：“我前段时间的工作是沈先生直接交代给我的，沟通下来我觉得他人还不错，你放心吧。”
酒精让卓向霜的大脑变得迟钝了一点，她狐疑地看了闻羡一眼，但随即她就被车内自带的酒柜吸引了，全然把这件事忘在了脑后。
送走卓向霜之后朵朵微微叹了一口气：“小姐，您撒谎的水平太差了。要不是卓小姐喝醉了，谁都能看出来您和少爷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