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明白。”
“什么事?”
“我们五景酿,不是上一次同您说得,十几年的老牌子。冯老板卖酒确实十几二十多年了,但五景酿这个牌子,从前年,才刚刚开始做。”
栗老板惊得张大了嘴,“你们这酒,到底是怎么做起来的?!”
段万全笑笑,“或许是财神指路吧。”
——
邀酒大会第一次排名出来,满仪真县城着实又热闹了一波。
以至于在竹院里认真论学的魏铭,都听说了。但他发现最近邬梨有些神思不属,终于抽出了身,过来关心了一下这个梨。
邬梨坐在落脚宅院一旁小溪的桥上,抱着膝盖,难得露出一副认真的神情。
魏铭在他旁边坐下,“怎么?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你看出来了?”
魏铭笑笑,“嗯哼?到底什么想不明白?”
邬梨叹了口气,“还不是崔小丫让我给她演戏?”
这事魏铭已经知道了。崔稚的整体思路,跟他探讨过一回,他当时便觉得这办法妙不可言,是所有的戏班子不能比的广而告之的方法。
那小丫当时捂着嘴窃笑,“还省钱呢!”
可不是么?除了要找可靠的角色来演,其他都好办。不过,小丫可没跟他具体说,到底后面要揭开些什么。
魏铭问邬梨,“是不是她让你演的事,有些过?”
这一招如何,就看归根结底落到何处了。
邬梨摇头,“不是。”
“那是?”
邬梨低声道:“她小丫让我演一个被迫害的宗族旁枝书生,书生学问很好,却遭到嫉妒,书生和相依为命的母亲被族里的恶毒宗妇驱逐,有家不得归,漂泊在外多年。”
他越说眉头皱得越紧。
他转过头来,看向魏铭,“我总觉得,似曾相识。”
前世,邬梨被邬陶氏迫害,何止被驱逐出门、无家可归。到了后来,邬梨相依为命的寡母,不明不白地死去,无处伸冤不说,邬梨自己也险些背上弑母的罪名。
小丫头挑了这个角色给邬梨,不是随随便便吧。
魏铭想想那小丫头平日里没心没肺的样子,不禁又笑了笑,偶尔也有一点点芝麻绿豆大的良心!
“魏案首!你怎么又笑了?好笑吗?!”邬梨瞪他一眼。
上次汤军户说道汤公的事,他就突然笑,现在自己在这跟他认真说话,他又笑!
“你到底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