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纪眠顿了顿,脸上抱有歉然,笑着说道:“最近没怎么注意体重胖了不少,实在不好意思让乙骨同学抱啦,我罚酒。”说完也不顾众人的反应俯身就去探,视线中却突然出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在她愣神的瞬间把她面前的啤酒拿走了。
“我来。”
一声极轻极浅,好像有种破碎的声音响起,短短两个字,却裹着无限隐忍和难过。
纪眠猛地抬头,却看到乙骨忧太已经拿至唇边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他仰着头,露出流畅的脖颈线条,喉结上下地划动着,可能是酒滑进胃里的火辣带起一阵短暂的不适感,他眼睫轻颤,像振翅的蝶翼,眼神覆在其下明明灭灭看不清晰。
本来也是小罐啤酒,很快就喝完了,乙骨忧太揩了下嘴唇,手指一用力把易拉罐捏的变了型。
他眸中墨绿隐隐,一片清明,如日光凉薄。